玲珑的腰身,踩着细碎的高跟鞋离开了。
咏蝶注视她淹没在人群中的背影,一阵莫名的恐慌揪了她,她咬着唇,无助
的靠在冰冷的石墙上,愉定守在附近,等待关文勋下课。
她需要见他,需要他的温存细语来打破这份惴惴不安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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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勋听见下课的铃声,揉揉酸痛的颈项,吁了一口气,收拾起教材,有技
巧的避开蔡若琳等女学生热情吓人的纠缠。刚踏进教员办公室想喝口茶休息一下,
他就碰上如鬼魅般甩脱不掉的郭人勇。
他蹙紧眉峰,憋着气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出国?”
“干啥?我又没碍着你,你干嘛一副秀才遇见兵的德行?”郭人勇拉把椅子
坐在他对面。
“你知道,你比苍蝇还粘人,还让人闪躲不及?”
“苍蝇?”郭人勇翻翻白眼,“我还索命阎王哩!你有更适当的形容词吗?”
“没有,我只有七个字,请你离我远一点!”关文勋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瞧你那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唉!这也难怪啦!又要赶论文,又要兼课,外
带泡女学生,难免分身乏术,心力交瘁啦!”郭人勇懒洋洋的打趣道,一双贼兮
兮的小眼睛简直比死鱼眼还让人憎恶。
“说到重点了?”关文勋没好气地瞪着他,“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办法啊!谁教我有个魅力四射的好学弟,我技不如人,又不能向我老爸
抗议他的遗传因子,只好表现我的好风度,赶来向你拱手称臣!”
“去你的!你这是那一国的好学长!!就会挖苦自己的学弟?把自己的快乐
建筑在别人的难堪上!”
“难堪?怎么会?如果是我,又有赢得高额赌注兼享艳遇,我宁愿让你消遣
得无地自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关文勋被他戏谑得窘困无比,只好微慢地站起来:“你喜欢卖弄唇舌捉弄人,
你尽管弄好了,我有事恕不奉陪!”
“干嘛?恼羞成怒了?”郭人勇拦住他,“开个玩笑都不行?赢得赌注的人
应该有风度才对!”
“赌注?”关文勋一时反应不过来。
“嘿!敢情你不想要了?那好,我省下来做旅费,不过,老弟,我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