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你身子好些我们就回去。”
许宴知摇头:“你们要住我自是不会说什么,住一辈子都成,只是你们为我太操心了,我何德何能——”
李忠明:“你们饿了没?”
顾月笙拍拍手里的瓜子屑:“早就饿了。”
黎仲舒:“饿了饿了,快让人上菜吧。”
洪辰溪将书放到一边:“我想喝粥。”
李忠明吩咐下去:“让他们上菜吧。”
许宴知:“……你们还是见外一点吧。”
几人充耳不闻。
……
翌日,除洪辰溪外,几人穿戴好一起进宫上朝。
许宴知头一回觉得马车大有马车大的好处。
“老鼠灭干净了吗?”
许宴知:“总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但成不了事的,老鼠死了这么多,运气好活着的也不敢在京城藏身了,只会惊慌失措的逃出城去。”
顾月笙不阴不阳道:“吏部这次是立了大功,尤其是他们的尚,书,大,人。”
黎仲舒摩挲着下巴,“我觉得傅渊不像这么卑鄙之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忠明:“不管有没有误会,他的确有意拖延了,再晚些渡危就真出事了。”
许宴知捏捏眉心:“此事我会——”
几人异口同声打断她:“不行。”
“……”
黎仲舒呵呵笑一声,“你瞒着我们这事儿还没算完呢,你休想再背着我们谋划什么。”
顾月笙点头附和:“对,我们还没原谅你呢,你最好自觉一点。”
许宴知无奈道:“我的意思是,我会和傅渊见一面。”
“可以,”李忠明点头:“我们要在场。”
“露不露面无所谓,但必须要在场。”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