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什么附了身,那力量也已经离去了。“他们都要去哪里,谁领着他们?”雷狗迷惑道。“不知道,没谁领着吧,跟你小时候进桃林一样,魔怔了。”“别吓人了。”“哈哈,害怕呢你?你刚做了件英勇无比的事知道不——砸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什么东西?”“一道咒语,麻利麻利哄。”雷狗想笑,可皮肤却还僵着。丘平摩挲着他的手,“我整个人都舒坦了!你呢,觉得好点了吗?”雷狗说不出话。眼泪流出眼眶,划过他干燥的皮肤。从被封禁以来遭遇的惶惶不可终日、找不到解决之法的束手无策、随时被变故裹挟的不安全感,以及最最难受的,随时失去丘平的忧虑惧恐,一下全都充斥着心头。他以为什么都可以失去,现在才感到后怕——为什么自己能承受那么多?他脚步发颤,泪水开了闸似的止不住,必须靠丘平扶持才能走下去。他不该哭,朦胧视野中,每个人即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