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太原老耿家,祖上阔过,现在嘛,只剩一堆空房子长草,比迪士尼废弃鬼屋还吓人,腐朽程度堪比过期三年的老干妈。
更邪门的是,这“自然生态园”晚上还免费提供“灵异体验”服务,动静大得比楼上邻居半夜跳操还吓人。耿家人吓得比见了丈母娘还快,连夜卷铺盖溜之大吉,只留下一位老大爷看门,估计是因为老大爷阳气比火锅底料还辣,连阎王爷见了都得绕道走。
耿去病,老耿家的远房侄子,脑回路比电信网线还绕,想法比秃顶大叔的发际线还自由奔放。别人躲鬼宅跑得比奥运冠军还快,这位倒好,非要往火坑里跳,兴奋度比猫嗑了猫薄荷还high,觉得这刺激程度完爆抖音上那些假装被吓的博主。
月黑风高的夜晚,耿去病揣着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和比芝麻还小的胆子,溜进了老宅。这宅子白天看着像拆迁办忘记拆完的工地,晚上阴森得能让《咒怨》剧组省下90%的特效预算。
他摸上二楼,耳朵比wiFi接收器还灵敏,捕捉到一阵谈话声,音量控制得比图书馆里打喷嚏还小心翼翼。
他蹑手蹑脚凑过去,扒着门缝偷瞄,动作比小时候偷看成人频道还熟练。
我的妈呀!屋里亮得比整形医院手术室还刺眼,蜡烛点的比土豪网红直播间还奢侈,空气中飘着的蜡油味比廉价香水还浓郁。
一个戴着方巾帽的老头,坐姿比领导视察还端正,背比钢板还直,面朝南方,仿佛在等待摄影师喊“茄子”。
他对面坐着个老太太,看着也就四十来岁,保养得比整容脸还逆天,气质拿捏得比职场精英还到位,表情管理能力直逼国家一级演员。
东边坐着个小年轻,大概二十出头,帅得比选秀节目主持人还油光锃亮;西边是个小姑娘,顶多十五六岁,嫩得能掐出一盆花露水,皮肤比pS过的明星照片还细腻。
桌上摆满了酒肉,丰盛程度直接秒杀米其林三星餐厅,几个人有说有笑,氛围比综艺节目录制现场还和谐。
耿去病脑子一抽,脑细胞集体罢工,直接推门而入,嗓门大得像是吞了个便携式音响:
“哈喽啊各位!外卖……哦不,不速之客闪亮登场!打扰各位鬼……啊不,各位贵宾用餐了!”
屋里的人瞬间炸锅,反应速度比老师突击检查手机时的学生还快,四处逃窜,比躲猫猫世界冠军赛还专业。
只有那儒冠老者还算镇定,但眉头一皱,表情比发现自家茅台被小学生当雪碧喝了还难看。
“呔!何方妖孽,报上名来!再不说我要念咒语了,比你们tiktok上那些法术还厉害!”
耿去病清了清嗓子,动作比演讲前的政客还做作,报出自己是耿家子弟,态度比相亲节目上的备胎还诚恳。
老者一听,脸色变化比川剧变脸还快,由阴转晴的速度比北京天气预报还不靠谱。
“哎呀妈呀,原来是大侄子驾到,快请坐,快请坐!您比我家的wiFi还稀客呀!”
他热情得像是遇到了许久不见的Atm机,还把旁边那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招呼过来,力度比小学班主任揪学生耳朵还猛。
“这是犬子孝儿,愣着干嘛,给你耿叔叔倒酒!动作比蜗牛还慢,是不是想让我把你送去贵族寄宿学校啊?”
老者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比国学大师还正经的表情:“老夫姓胡,祖上是涂山氏,说出来吓死你,比你家祖传的痔疮膏还历史悠久!”
耿去病一听,心想这老头吹牛不打草稿,比微商还夸张。但他嘴上功夫了得,立马开启“知识付费”模式,从盘古开天扯到女娲补天,讲到涂山氏辅佐大禹治水时,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比营销号还天花乱坠。
“说得好!说得妙!”老者激动得直拍大腿,比粉丝见了爱豆还疯狂。
他一高兴,就把刚才躲起来的老婆和那个小姑娘叫了出来:“娘子,青凤侄女,快来听听耿公子的百家讲坛!这可比抖音上的国学大师靠谱多了!”
耿去病目光一扫,立刻被那个叫青凤的小姑娘锁定了视线。我的天,这姑娘长得,简直是女娲毕设级别的作品,颜值比整容医院广告还夸张。
接下来的谈话,耿去病的眼神就跟装了自动追踪系统似的,全程锁定青凤。他还胆大包天,趁着桌子腿的掩护,偷偷伸脚去踩青凤的鞋子,动作猥琐得像个公交痴汉。
青凤触电般缩回脚,脸上飞起两朵红霞,但居然没当场发飙,涵养比客服还好。
耿去病一看有戏,胆子更肥了,借着酒劲儿一拍桌子:“得妻如此,皇帝老子我都不当了!这比中彩票还刺激!”
老妇一看这小子越喝越上头,言行举止比醉汉还放肆,赶紧拉着青凤起身告辞,溜得比兔子还快。
耿去病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心里那个失落,仿佛刚中了一个亿彩票又被告知是系统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