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下了课，踩着自行车到学校的邮电所给孙师傅和陈淑兰打电话。 自从林菀来读书之后，每半个月都会给孙师傅和陈淑兰打电话， 林菀下了课，踩着自行车往学校的邮电所赶。 邮电所门口已经排了五六个人，她支好自行车，排在了队伍末位。 自从来中大读书后，每半个月她都会给孙师傅和陈淑兰打电话。 虽然这年代写信的人更多，但她还是觉得听到声音才真实。 孙师傅今天来铺子等电话的时间，比平时早了十分钟。 眼瞅着时针指向了五点，分针走到了第一个格子，公社话务室的小李还没有来叫他听电话。 孙师傅坐在高板凳上，手指上夹着的烟，已经烧了老长一截了，也顾不上抽。 秒针每走一下，都像是有一个猫爪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