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徐刻醒来身侧空无一人,纪柏臣不在,他起身去浴室洗漱,整个人的步伐都是轻飘飘的,像是踩不到实处,走起来费力的很。
昨晚,他求婚成功了。
徐刻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
九年的暗恋,在纪柏臣生日这天得到了回应。
徐刻现在一点也不会觉得辛苦。
他下楼的时候,纪柏臣身着西服,正在冲咖啡。徐刻一眼就被这荒唐、浑身褶皱的西装外套给吸去了视线。
徐刻:“………”
纪柏臣将咖啡端到餐桌上,漫不经心地瞥了楼梯口的徐刻一眼,“过来。”
徐刻走过去坐下,欲言又止,最后低头吃着早餐,脖颈连着耳根都红透了。
纪柏臣神情倨傲,不愿错过徐刻脸上的任何一种表情,甚至雕刻在脑海中,仔细、反复地欣赏。
吃完早餐,纪柏臣用丝帕擦了擦手,举止矜贵,徐刻抬起眸子,却瞧出了说不尽的风流感。
他没法直视纪柏臣的手……
“吃完了?”
“嗯。”徐刻声音沙哑。
纪柏臣起身拿来食用冰,走到徐刻身后,“张嘴。”
徐刻微微张唇,薄唇上黏着血丝,刚才洗脸时他就感受到了一丝刺痛,早上喝粥时也尽可能地避着。
纪柏臣将食用冰放在徐刻齿间,“送你回家换身衣服。”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有事……”徐刻含糊地说,“你忙的话我市区下车打车回去就行。”
“不忙。”
纪柏臣让老陈开车先送徐刻回出租屋,上车时,徐刻盯着纪柏臣身上的西装外套,急匆匆的上楼重新取了一件西装外套过来。
他把西装放在纪柏臣腿上,“一会穿这个回去吧……”
纪柏臣轻笑,看着他的眼神意味不明。
徐刻在这样灼热的视线下,迅速想到了昨晚疲惫困顿时的梦呓,他要纪柏臣穿那件满是褶皱的西装回纪家。
这样的话,在徐刻清醒时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车到出租屋,徐刻上楼换了机长制服,制服剪裁利落,领口挺括,细腰长腿被光影勾勒的十分清晰。
被西裤包裹住的那双腿,又直又细,笔挺修长,纪柏臣单手能掐住大半。
老陈忍不住感慨道:“纪总,徐先生穿机长制服真是好看。”
这工作,这身材,就算是个Beta,走街上也依旧艳遇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