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远比她前世遇见的那回重。
“不能拖,这蛊很厉害,子母蛊离这么近,若……最多四五日。”
徐稷看向她。
“你对这蛊很了解。”
苏皎心跳漏了一拍。
“曾经在孤本上看到过。”
“那你有头绪吗?”
苏皎滚动了一下喉咙。
“从前我见过……怀辞哥,母蛊在苏士身上,如果以蛊引蛊呢?”
她说罢便心口怦怦直跳,听了苏士的话,这是她头一个便能想到的解决办法。
何况从前谢宴有这样做过,苏士死不足惜,若能……
“不行。”
徐稷脸色一变,却拦住了她的话。
自打谢宴中蛊,徐稷连日以来都在翻找医书,他医术比苏皎高明很多,然而翻找之下,也没有丝毫办法。
当晚,徐稷飞鸽传书去了上京。
她的办法被徐稷否认后,苏皎再没提过,整日也一样在屋内翻着书。
可第二日,第三日,依旧没有丝毫办法。
谢宴昏迷的时候越来越长,他如同前世她不知道的那些时间一样难捱,唯一不同的是,今生她看到了。
看着他手腕被划开的那块皮肉溃烂越发严重,看着他一日日愈发虚弱,脸上爬满了红血线,渐渐蔓延到身体里。
她情绪也肉眼可见地濒临崩溃。
第三日晚上,上京传信回来。
“皇上已传令召集天下名医,并命人前往西域。”
苏皎再一次推开谢宴的门。
“回去吧。”
她半蹲在他面前,再次哑声劝他。
“皇上的办法必然比我多,你留在这,无异于等死。”
他忽然伸手,攥紧了她。
两手交握的地方,冰凉的温度刺骨,她手颤抖了一下,却没躲开。
“我若非留下呢?”
“你疯了!”
苏皎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