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倒是恰如其分。”
连日的奔波,一再的打击,裴明珠终于扛不住了。
众目睽睽之下,晕倒在地。
李顺全唏嘘:“性子傲,身子骨儿却差了些。”
“洒家先回宫复命了,”
随后,侧头看向荣妄,“能否劳烦国公爷送奴才一段路?”
荣妄:“小李公公,请。”
永宁侯府外。
“奴才适才于裴侯爷面前斗胆多言,还望国公爷恕罪。”
李顺全是在为撒的那句谎而告罪。
荣国公怎么可能会看在令裴大郎君的情面上,温言相劝陛下,轻饶了永宁侯。
荣妄笑道:“畏则不敢肆而德以成,无畏则从其所欲而及于祸。”
“我懂此道理。”
“所以,我还得向小李公公道一句谢。”
捧杀!
永宁侯越自以为是,无所敬畏,那离自取灭亡也是真的不远了。
他又不是那等不识好歹的人。
李顺全:“国公爷不怪罪奴才擅作主张便好。”
“奴才这就先回宫复命了。”
送走了李顺全,无涯喃喃自语,“这就见完了?”
“这就眉开眼笑欢喜上了?”
如果他没有瞎,没有聋的话,国公爷除了嘴了永宁侯几句,什么都没做吧。
至于裴四姑娘,低眉顺眼的跪在人堆里,基本没抬头,不仔细找,根本找不见人。
老天奶啊,国公爷到底是惦记裴四姑娘还是永宁侯啊!
传闻中的,不见面想的慌,见了面就吵的慌?
无涯那夸张的表情简直像在脸上开起了戏台子。
荣妄和无花即便想装瞎子,也被他这通挤眉弄眼闹得不得不瞧上两眼。
“你又在脑补什么要命的画面了?”荣妄抬脚,轻踢了无涯一脚。
无涯语不惊人死不休:“要不把永宁侯纳进府吧。反正,他惯爱汲汲营营、见风使舵,想来不会错过这个攀高枝儿的机会。”
荣妄:……
无花:……
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