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顶,听着她耳侧传来的粟米田风声,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安稳的所在,莫过于此——怀里是心尖上的人,眼前是百姓们的烟火,脚下是踩着的土地,连呼吸间都是粟米的暖香。 “知道吗?”他轻声开口,声音震动着胸腔,“第一次在民议亭接过你递的粟米时,我就想,这女子掌心的温度,比我握剑的手更暖。” 温南枝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映着的不只是阳光,还有她从未见过的柔软:“那时我只当你是个皇帝心腹,却没想到……” “没想到会与你并肩走到今日?”陆澈轻笑,指尖替她拂去发间的桂花。 “我却早有预感——从你把最后一口粟米粥推给我时,从你用自己的披风裹住路边冻僵的孩童时,我便知道,这颗心一旦交付,便再难收回。” 远处传来王大爷的呼唤声,惊起几只停在粟米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