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
她二十岁跟周肆结婚,都结婚三年了,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
而且……爸爸,爸爸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应该在看守所吗?
“霜霜?”
沈庭远纳闷:“想什么呢,都不理爸爸?”
沈霜妤直愣愣地看着他,试探性地伸手去抱,手揽上他的腰间,确定碰到的是温热的皮肤,不是可以穿透的影子。
霎那间,沈霜妤的眼皮热意滚烫。
双手紧紧抱住沈庭远的腰,像小时候受了委屈那样,埋在爸爸胸前止不住地哭出声。
“爸爸,爸爸!”
哽咽的声音一遍又一遍。
天知道这些年沈霜妤有多想他。
沈庭远摸着她的头发:“怎么了小公主?谁欺负你了?跟爸爸说,爸爸找他算账去。”
沈霜妤脑袋埋得更深。
闷闷地说:“没有,做噩梦了。”
“做什么噩梦了给我们霜霜吓成这样?”
沈霜妤吸着鼻子,还带着哭过的鼻音:“梦到我不听话,非要跟一个坏男人跑,你气坏了,说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说你不要我了。”
沈庭远听得哭笑不得:“傻丫头,爸爸怎么会不要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让那个男的把我也带走,我们三个过日子去。”
沈霜妤成功破功,破涕为笑。
沈庭远说:“霜霜长大了,也到了喜欢男孩子的时候了,难怪最近总是往周家跑,是不是看上周家那个混小子了?”
沈霜妤现在确定,这不是梦。
她重生了,重生回到了十八岁爱上周肆的那年。
这时沈霜妤刚喜欢上周肆,总是借着两家的交情找借口往周家跑,周肆的那群朋友都称她是周肆的小尾巴。
昨天晚上她去参加的就是周家的宴会。
周肆的妹妹周馨怡过十八岁生日。
昨天在宴会上的落水,沈霜妤记得前世也有这件事,后来查出是周馨怡让人干的。
沈霜妤当时很喜欢周肆,选择轻拿轻放。
这次她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