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霄却继续道:“最可笑的是,你早就打通关系,还让我帮她找个律师。”他摇摇头:“靳书铭,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当活雷锋。”
靳书铭将烟头摁灭在栏杆上:“她不需要知道这些。”
“为什么?”
“知道了又怎样?”靳书铭冷笑:“让她觉得欠我的?”
两人沉默着抽完一支烟,靳寒霄突然开口:“听说段律师最近跟她走的很近?”
靳书铭眼神骤然阴冷:“他敢。”
“怎么不敢?”靳寒霄似笑非笑:“她现在单身。”
靳书铭眼神阴鸷,指间的香烟被捏得变形。
“你给我找的人,你要是让那个姓段的得手了,家主之位,我会争到底。”
“确定跟我争?”靳寒霄挑眉:“那麻烦你把上次借的那笔钱先还了。”
靳书铭表情一僵。
“还有五年前为秦家老宅周转的两个亿…。”靳寒霄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要我念流水明细吗?”
其实这些年靳书铭帮他的那些也不止这点钱。
谁叫他嘴硬,就得治治。
靳书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了下来:“你可真贴心。”
突然泄气地靠在墙上:“。。我怂了,你赢了。”
室内。
秦以好站在落地镜前,有些不安地捏了捏自己的腰线:“三嫂,我真的胖了?”
姜棠正喝着咖啡,听到她的问话,放下杯子,上下打量了秦以好一圈:“他就是睁眼说瞎话,你这腰细得我两只手都能合拢。”
可他刚才。。。明明说她胖。
自从秦家败落后,她很少再穿礼服,镜中的女子一袭白色丝绒礼服,肌肤如雪,美丽动人。
秦以好忽然想给自己拍张照片留作纪念。
太久没参加过这样的场合了,久到她都快忘记自己也曾是众星捧月的秦家大小姐。
手机刚拿起来,靳书铭刚才送给她的那条项链从包里滑落。
姜棠弯腰拾起:“这项链?”
“没什么。”秦以好伸手想接过:“别人不要的东西扔我这里来了。”
哦~姜棠长长的“哦了一声,把玩着那条钻石项链。
“谁啊,这么大方?下次扔哪儿提前告诉我,我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