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霄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目光落在自家堂哥那张阴沉得能滴水的脸上:“嗯,吵得还挺凶。”
十分钟后。
秦以好绷着脸站在镜子前,任由设计师帮她调整礼服。
“秦小姐,您觉得腰线这里还需要再收一点吗?”设计师小心翼翼地问。
秦以好刚想回答,就听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不用收,她最近胖了。”
镜子里,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突然闪现站在身后,漫不经心地看她。
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别人说自己胖,秦以好也不例外。
气呼呼地问:“你说谁胖?”
靳书铭走到沙发前,脚架在茶几上,跟个山大王似的。
“现在谁跟我说话,谁就胖。”
靳寒霄在一旁看得直摇头,抬脚又踹了下。
“少说两句。”
一把拽起靳书铭的胳膊:“走,出去抽根烟。”
靳书铭皱眉甩开:“不去。”
靳寒霄直接扣住他手腕:“你在这她们怎么聊私房话?”
才不情不愿地被靳寒霄拽出了试衣间。
门外走廊上吸烟区,靳寒霄递了根烟给靳书铭:“嘴硬。”
靳书铭接了,烦躁地摸出打火机点燃:“她最近瘦了。”
吐出一口烟圈,眉头紧锁:“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掐住。”
靳寒霄嗤笑一声:“那你还说人家胖?”
“不说胖她能理我?”靳书铭狠狠掐灭才抽了两口的烟。
只差把心掏出来了,她还想怎样?
靳寒霄斜倚在栏杆上:“没长嘴。”
“嗯?”靳书铭皱眉。
“这些年你在我这借了不少钱。”靳寒霄弹了弹烟灰,眼神意味深长:“都是为了秦家的事吧?”
靳书铭手指一颤,烟灰落在锃亮的皮鞋上:”你查我?”
“用得着查?”靳寒霄嗤笑:“秦建国在监狱突发心梗那次,IcU一天八万的账单是你付的。秦家老宅被拍卖,最后神秘买家是你助理。”他顿了顿:“还有…”
“够了。”靳书铭打断他,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