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 萧廷猷心中微动,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 “没想到公主还记得。” 他知道自己是个挺矫情的人。 尤其是小时候。 衣裳得穿最柔软的,茶水只喝刚烧开的,从不吃生冷的食物。 碰不得花,看不了血,受不住疼,咽不下苦。 最关键是眼泪还浅,是个行走小哭包。 爹娘常说,他幸好生在权贵之家,不然定活不过满月。 祁景汐笑着道:“我又没失忆,自然记得你的喜好,毕竟我们在国子监形影不离了五年。” 说完,她挑了下眉,“你的喜好没变吧?” 萧廷猷摇头,“没有,我一如既往的挑剔,让公主失望了吧?” 祁景汐不解地眨眼,“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