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根,所有治肾虚、治不举的小广告在我眼前划过。 作为一个准中年人,我还没有想好如何接受这种现实,而付为筠显然幸灾乐祸,乐此不疲地在我周围晃,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他妈的再过几年也会这样。”我恶狠狠地诅咒说。他却笑嘻嘻地端起我的脸,小鸡啄米似的亲我。我不由分说地推开他,“半小时内我是不可能再硬起来的,别努力了。” 他收起嘴,片刻,却又亮着眼睛看向我,“要不换我?” “你做梦。” 他小声说:“又不是没给我操过。” 这让我想起那令人牙疼的《跳河》,“老子那叫为艺术献身。”“再献一次吧。”“闭嘴。”我恼羞成怒,暴躁地说。 我对在上面这件事没有执念,但对品头论足别人的性行为则有——付为筠着实活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