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进视网膜的钢针。三日前班师回朝的诏令来得猝不及防,楚翎病情突然恶化的消息让萧河连夜整肃三军,唯有谢危主动请缨留守边疆——这个决定让萧清欢在营帐外听了整夜风沙。 "萧后,可是担心谢大人?"萧河策马靠近,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萧清欢摸了摸腰间令牌,雄鹰衔蛇的纹路硌着掌心:"边疆防线刚稳,沈如铁的余党未必肃清。"她没说出口的是,那日沈如铁被押解时,眼底闪过的阴鸷与谢危提及"神秘组织"时的迟疑形成诡异呼应。 队伍行至祁连山麓时,第一波刺杀来得毫无征兆。 箭矢破空声刺破晨雾,萧清欢本能旋身挥剑,寒光掠过处三根羽箭碎成齑粉。却见前方山道两侧陡崖上,数十名黑衣人如夜枭扑下,弯刀在阳光下划出死亡弧线。萧河的长枪已挑飞两人,忽然瞳孔骤缩——某具尸体后颈处,隐约可见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