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忍住右腿上传来的如火烧般的疼痛,抬腿就翻上了马背,轻夹着马腹的双腿显得格外修长。 淮王虽然一脸淡漠地看着他,可心里却在不断后悔。他当然不是在后悔自己刚才忍辱负重地“伺候”了受伤的徐意山一路,而是在懊恼没有在皇陵的棺材里就把他给办了——这一路上,徐意山反常地话多了起来,而且句句都跟把刀子似的往他心里戳,实在是欠收拾。之前,他要不是考虑到这人受伤了,而且是由于情蛊才会对自己发/情,又怎可能放过已经递到嘴边的美味?不过他也就是想想罢了:若他真的顺势下手了,那这人绝对不止是冷嘲热讽而已,合该直接动手杀他了。 “唉!”做人难,做淮王更难。 “叹什么气?” “与你无关。”其实与你有关——之前黑灯瞎火的时候,你的长腿都没有盘到本王的腰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