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友人的话,比如庄晚,好像一直都是很温柔。
果然,庄晚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如此反复一对比,自己倒像是他解闷儿的玩具。
心里想了好久,孟庭许才走上前对秦淮川道:“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秦淮川欣然应了,两人便往二楼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秦淮川转身就把门锁了。将人抵在门上,低声问:“说什么?”
孟庭许眉头一皱,双手挡在身前将他推开:“我是有正经事要与你谈,你锁门做什么?”
说着,又感觉这人伏身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忽地,肩头沉了沉,他垂眼扫向秦淮川的脸。孟庭许看着他薄薄的嘴唇边噙着一抹坏笑,便知道此人又要发疯。
秦淮川往他脖颈间嗅了嗅。
那人眉眼深邃,眯着眼看自己的眼神中充满着压迫感。两人四目相对,孟庭许憋着气没敢动弹。
等了会,秦淮川似乎嗅得满意了,才将他放开。
孟庭许手指微微颤抖,垂着的手悄悄往身后伸去,抓紧了长衫,问:“你闻什么呢?有病。”
秦淮川往沙发上一靠,捡了一本书,懒洋洋地说:“闻你身上的味道啊,还能闻什么。”
这话听得他心头一热。
冷静片刻,他跟着走了过去,坐好后才道:“我没跟他有接触,以后别这么闻来闻去的。”
“嗯,我知道。”秦淮川将书挡着脸,抿着嘴角笑得甜。
孟庭许继续刚才的话:“冷青松应该是受了别人的蒙蔽才会抽烟土,而且他告诉我自己并不知道抽的就是鸦片。”
听起来像是为冷青松开脱罪名似的,秦淮川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收住了。冷冷一瞥,放下书。
孟庭许端坐在一旁,瑕白的脖颈,细碎的发梢,身上似有似无散发出来的百合香,停顿后咽口水的声音,似乎全都牵动着秦淮川的心。
他表情一凝,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
孟庭许顿了顿:“我就坐这里说。”
秦淮川用压迫的眼神往他看去,冷声道:“过来。”
他当然是不想坐过去的,秦淮川这么危险,过去说不定就让他给扒掉一层皮。
孟庭许神情紧张,深呼了一口气:“不用了,你那儿太挤了。”
话刚落,那巨大的身影猛地站起朝他压去。
孟庭许急忙做出防守的姿势,将他往外推,边推边说:“这是单人沙发,坐不下两个人,你赶紧回去。”
结果难敌这人力气大,双手被秦淮川攥在手里,硬是把他抱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秦淮川一手掐着孟庭许的后脖颈,一手将他的手反叩在后背。
孟庭许呜地一声,栽倒在秦淮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