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干活最多,不管是粗活还是细活,她都行。大姐总是偷奸耍滑,说这个她干不好,那个她干不好,能推给二姐的她全推给二姐,丝毫不含糊。”
姚思安心里对这位二姐很感兴趣:“那二姐会不会跟大姐一样,来家里要好处?”
陈德江摇头:“不会。二姐从来不提这些,只要她能给的,兄弟姐妹之间,都会不遗余力。家里的东西给她就收着,不给也不说。”
“是,你二姐从不说我们偏心偏肺。”陈富贵感慨万千,“她是个懂事明理的人,就是因为太懂事了,从小到大没怎么关注过她。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说的就是你大姐,啥事都要来家里争个高低。对她再好都没用,一样的胡搅蛮缠,算了,不来往就不来往,她要的东西给不起。”
李青香没再理这茬,去鸡圈里抓了一只大公鸡进来,扯着鸡脖子上的毛,准备一会儿宰了。
陈富贵放下手里的活,走过去:“香!我来杀,你劲儿太小,割个十几下都割不断血管。”
“行,你来,我去准备碗。”
手里的鸡给了陈富贵,李青香拿了一只大碗,往里头搁了一点盐巴,放在陈富贵脚边。大碗是用来装鸡血的,一会儿放进开水里煮一煮,跟着鸡杂一起用蒜苗炒了,很香,很好吃。
姚思安,陈德江两个捡年糕,边捡边说话。
“洋洋是二姐的孩子,她在家里养着,大姐是不是生气了?”
陈德江点了点头:“这事我知道,上次爸在信里提过。洋洋在咱们家,二姐给了钱的,一个月五块生活费。
不管够不够,给了钱就没白占家里便宜。我猜大姐眼红,不然不会闹着要妈给她钱。
洋洋自小身体不好,遗传了家族病,动不动就喘。喘起来的声音就跟破风箱似的,嘴巴一张一张,眼泪汪汪,看着让人特别难受。”
“难怪她说自己都好了,不喘了。”
姚思安脑补了一出洋洋喘的小脸惨白,可怜兮兮的画面,觉得大姐太计较,婆婆帮忙照顾洋洋,她眼红什么?
“洋洋的病不好治,没有什么药见效,就是要好好照顾,不能受寒。二姐有三个孩子,二姐夫在市里上班,她要出工,回家还得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哪儿有时间照看洋洋?
妈看不过去,就把洋洋接来了,大姐心里不舒坦,才回来闹。”陈德江蹙眉,脸色不好看。
大姐不应该,老妈带洋洋是老妈的事,她不服气啥。
姚思安家里没有兄弟姐妹,没经历过这些,但不妨碍她明辨是非,“大姐眼红,可以把孩子也送来,一个月给五块钱不就得了。”
李青香过来拿东西,听见这话,冷笑:“刘大齐要是肯出钱,也不会让陈云来家里闹。她说洋洋在家里有没有给钱她不知道,没看见。
可我手里有账本,是你二姐做手工活的账。她什么时候拿货,什么时候交货,挣了多少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就怕有一天我脑子不好记差了,母女俩闹出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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