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夫人。”方湛见到他两过来,带着一干人等上前见礼。
“今夜不分君臣,不必拘礼。”夏候彻牵着她到主位入座,扫了一眼在座所有人,望向方湛笑道,“你说今晚请朕喝酒,酒呢?”
方湛一招手便有人搬了一大坛酒过来,一一给在座的人倒上,并不是多名贵的酒,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
凤婧衣知道,能被派在这里的人,都是夏候彻曾在军中时跟随他多年出生入死的亲信,否则这样的机密之事,怎会随便交予。
并且,还故意制造了方湛被处死的事,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
席间偶尔会听到在座的人调侃夏候彻以往在军中的糗事,夏候彻倒并不见生气,反倒是笑得十分畅快。
这与盛京皇宫里那个冷肃威仪的大夏皇帝是完全不一样的,宫中宴饮他饮酒从来不会超过三杯,现在这样一碗一碗的灌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要以为她这是关心,她只是觉得晚上跟一个醉鬼睡在一起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他们一帮人喝着酒,凤婧衣只在一旁闷头吃菜,夏候彻虽一直与众人饮酒说话,却也会不时地夹了菜给她。
她吃饱了便一语不发地在一旁傻坐着,虽然周围燃了火,但冷风袭来还是有点冷,她不由裹紧了身上的皮裘。
夏候彻侧头望了望她,伸手拍了拍她肩膀道,“你先回去吧。”
方湛起身道:“属下顺道过去拿酒,送一趟夫人。”
这寨子周围都设了不少陷阱机关,以防范林子里的野兽,她要是一不小心走错地方丢了性命,那可没办法向皇上交待。
“有劳方将军了。”夏候彻笑语道。
方湛在前方带路,凤婧衣跟在后面走着,随口问道,“你是方潜将军的兄弟?”
“他是我大哥。”方湛回道。
“方潜将军说你死了,他也不知道你还活着的吧。”凤婧衣微笑言道。
方湛笑了笑,望了望远处将士说道,“对外面的人而已,我们都是死人了。”
“只因为他一道旨意,你们便要藏在这里,再不能与亲人朋友相见,不恨他吗?”凤婧衣问道。
方湛有些讶异地望了望她,随即说道,“他不算一个好人,但他是一个好皇帝,值得我们誓死追随。”
凤婧衣想,大约是她在另一个时空生活过,实在难以理解这是一种何其变态的思想。
“夫人,到了。”方湛回头道。
“多谢。”凤婧衣微笑颔首,而后进了屋。
方湛看到她进了门,方才离开去酒窖。
凤婧衣进门倒脱了鞋袜上床窝着,实在想不通大夏怎么有那么多脑子有病的人追随夏候彻这个暴君,却又蓦然想起了上官邑以前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没有野心的掌权者,注定难以长久。
难道这也是南唐亡国的原因之一,因为她只想南唐的百姓安居乐业足矣,从未想过要去征战他国,扩张领土。
可是,那样的事也实在不适合她一个女人去做。
半晌不见夏候彻回来,她索性便自己先睡了,结果睡到迷迷糊糊鼻息间便满是酒气,夏候彻不知何时已经回来钻到了被子里。
“你……”她翻了个身正要问他何时回来的,便被满是酒气的唇堵了上来,手又开始剥她的衣服。
凤婧衣饶是再好脾气也不禁恼火了,直接动起了拳脚,可又哪里他的对手,夏候彻擒住她的双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如玉的肌肤上,吮一个个红印,不时还咬一口。
“夏候彻,你属狗的!”
他醉眼迷离地瞅着她,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肿胀的地方,喘息粗重,“素素,快帮帮我……”
凤婧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知道对一个醉鬼禽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只得红着脸照他要求的去做,他却在这时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娇蕊于唇舌间百般玩弄,手放肆地抚摸着大腿最后探入幽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