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太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贯中的伤口不知为何早已止住了血的外流,如同体内的血本身就有意识一般,只将那些受过污染的污秽物排出体外。
“看起来,你的身体恢复起来还是较之常人有很大优势的。不过,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也有我的过失……”
孙尚香上前随便从贯中的身上撕下了一块小布,随即蹲下身子,在贯中受伤的右手上团团缠绕起来。
在那一个瞬间,贯中才意识到和他接触的是一个女性,竟不禁放慢了呼吸,甚至有点隐隐的紧张。
——貂……蝉
不出所料,浸没在此情此景的贯中,又回想起了那个香消玉殒的女子。∏∈,不经意间,他不小心留下了几滴眼泪,恰好落在了孙尚香的手背上。
“哎,还真是夸不得。才刚刚夸赞了几句,原来你是将痛苦化成了眼泪。”
孙尚香不耐烦地起身,重新走到了距离自己的母亲最近的位置。
“姑娘,既然你是孙尚香,我有个问题一直还没有搞明白……”
贯中收起了眼泪,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阴暗之地。
“就好像我也没有明白刚才那一个人的来路一样。说吧,你是不是想问孙权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妹妹和母亲关押在这里?”
“我只是猜想……难道这是孙权和你经常玩的游戏吗?”
“那么他要迎娶大乔也是游戏吗?”
“等等,你说他要迎娶大乔?”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历史的进展,真的在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不是哦,我的朋友。
“什么?你是谁?”
贯中朝着四处张望了一番,孙尚香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质疑声,愈对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物感到一阵沮丧和鄙视。
“喂,拜托你不要这么一惊一乍好吗?你好歹也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刚才有人和我在说话。”
“对啊,我在问你呢。”
“不是你,是一个男的。”
“哼,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尚香低下了头,懒得再搭理这个自言自语的男子。
——呵呵,你要和我对话,就不要惊动周围的人。直接在心里默念你想问的就可以了。
——好,那你先回答我,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你,可你不是我。
——我没兴趣听你在这里绕口令。
——好,那我问你,你同刘备面见袁绍之后做了什么还有印象吗?
——没有。不然我就不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了。
——你估计还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根本就没法在这个世界苟活下去。
——什么意思?没有你我就不能生存。
——还不明白吗?好吧,那我提醒你一下。彩虹下的许愿,你还真以为是自己取的名字吗?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记得这的确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你确定这个想法是来源于你的思想,而非我干涉你的思想让你脱口而出的吗?
——那我能使用它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