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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赵家园别嘴:“那这些都是迷信,不准的。”

覃望山还是走到赵家园和左立面前,听到最后几句他们所谈论的问题。他接过话问:“谁要孤独终老?”

话音刚落,覃望山手机震动。他从裤子口袋里把手机摸出来,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接起来。

舞台上dj激动地喊着什么,一阵欢呼中,左立还是听到了话筒里姜昕的声音,他的心冷下去。覃望山说:“我没事,还没结束,不用来接我。”他讲了几句,都是短句子,然后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左立抬头和覃望山对视,目光炯炯:“我啊。覃律师怎么可能孤独终老?”

覃望山盯着左立看了一会儿,在赵家园即将要感到奇怪的时候收回眼神,说:“我最近感情也不顺,你帮我看看。”

左立捂着嘴嗤笑一声。赵家园忍不住挠头:“师兄你也是吗?那我们三个同病相连啊!”

覃望山的手从赵家园的头顶伸过去,放到左立面前。赵家园终于意识到这个姿势的不妥,连忙站起来,一叠声让覃望山坐。覃望山毫不客气地坐下来,一脸严肃看向左立。左立捏了捏覃望山的手掌,小拇指无意划过掌心,带来一丝酥麻。他装作看得认真,嘴巴里却毫无根据的乱说一气。

左立说覃望山此生注定被烂桃花纠缠,但人人都没有真心,说他这辈子要结三次婚,每次都以离婚收场,说他的第二任妻子不会给他生一儿一女,但老来依旧老无所依。左立侃侃而谈,身体不自觉地前后晃动,偶尔转头就会对上覃望山直白而沉郁的目光。在这个声与色的场所里,掩藏在疯狂的底色下,欲望是最合群的表达。

赵家园站在左立和覃望山背后,看不见两个人的表情,认真听着左立的分析。他只晓得左立和覃望山是亲戚,其他的关节一概不明,可听着听着也觉得不对劲。他忍不住打断:“诶诶,左医生……”

借口还没说出来,左立自己闭口不言了。他深呼吸,迷离地看覃望山,眼角一挑:“覃律师,还接着算吗?”

“不用了。”覃望山一字一顿回答:“我大概已经了解了。”

左立有心要好好看看覃望山喝醉的样子。他们一起喝过几次酒的记忆里,迷乱的都是自己,覃望山永远是清醒地掌控着事态。今晚他确定覃望山醉了,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很多平时没有的东西,想逗一逗他,最后却自己先溃败下来。

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本意是开玩笑,一旦开口却不受控制,连自己都意识到过火之后,左立哑了。喉咙发干发涩,失去了继续逗弄的心情。他低头找酒喝,将杯底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说自己要去卫生间。

左立脚步飞快,他明白自己是借着玩笑在用怨怼鞭挞覃望山。那些话是对覃望山说的,可难受的是他自己。滚烫的话烧进左立的喉咙里,和最后的那点杯中酒一起,沿着食道往下,烧进他的胃里。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的情绪快要把他吞噬了,溺水的感觉再次袭来。他觉得自己能够接受覃望山和别的人在一起,也能够接受覃望山为了安抚家人结婚生子。说到底,覃望山从来都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他又觉得自己应该态度洒脱、没有独占欲,合则聚不合则散是左立的原则。

但是,嫉妒会令人发狂,会让人丢失原则也丢失自己。左立不想承认原来自己也是这种人。

左立推开冷冰冰的金属门。卫生间的装修既惊悚且简陋,洗手台镜子上方的蓝色的灯管一闪一闪,白色的马赛克砖贴满墙壁,水泥灰的地板肮脏冰冷,让左立联想起不止一部恐怖电影。疾走让胃部不适加剧,他靠在洗手台上干呕吼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拧开水龙头,左立洗了一个冷水脸。冰冷的水刺激了神经,大脑皮层的血管一突一突地跳着,左立试图把刚刚那些念头全部从大脑里驱赶出去。他觉得自己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

这时,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响,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左立迅速低头,伸手捧水,装作还在洗脸。然后他擦去水珠,直起身睁开眼,从镜子里看见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覃望山。

覃望山反手拧上了门锁,幽暗的蓝色的光线夺走了他皮肤上的最后一点生气,让他看起来甚至不像人类。

这情形是多么经典的恐怖片镜头。如果这是个爱情故事,此刻作为行尸走肉的覃望山,仅凭着残存的意念找到了爱人,这点爱意却要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可就算不像人类,也是最英俊、最令左立心动的模样。他甚至想把荒唐的问题问出口:如果要一起下地狱,是因为爱吗?

在这一刻、在这无比诡异的环境里,左立失去了察言观色的能力,失去了权衡利弊的兴趣。他注视镜子里苍白的自己,又转头看覃望山饱满的额头,再次问他:“你跟不跟我走?”

覃望山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往前迈了一步。左立轻而易举摸到覃望山的衣领,手指沿着衣襟往下,停留在第三颗镀银的扣子上:“姜昕来了,我就走了。”

覃望山再一次流露出罕见的迷茫神情,他似乎只听见了“我就走了”几个字,伸手按住左立的肩膀,把他抵在洗手台边,低头吻过来。他们交换了一个带着酒气的吻,覃望山低哑地在左立耳边说:“不要走。”

左立的呼吸重了,忍不住贴紧了他。下一秒,覃望山双手扶住左立的腰,把他抱起来,整个人放在洗手台上,顶开左立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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