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23章（第2页）

&ldo;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会有什么厄运即将降临?&rdo;

我用屁股撞了撞他。

&ldo;还有呢?&rdo;他说。

&ldo;我想把你审问这个女孩的过程全部录下来，有戏吗?&rdo;

&ldo;我们把所有的审问都录了音，你可以听磁带，这个毫无问题。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了。&rdo;

&ldo;不，&rdo;我说，&ldo;我想和你一起待在那儿。&rdo;

他皱皱眉头，眼睛眯成一条细长的缝儿，是那种警察特有的神态：&ldo;你又利用我。&rdo;

&ldo;我想进入审讯室，用电视录下你第一次审问那些小凶手的情景。&rdo;

&ldo;这样干会惹来法律上的麻烦的，我们需要得到很多方面的许可。现在每个人都同意与你就某一方面交谈，这难道还不够吗?&rdo;

&ldo;不。我想在他们把自己的故事说出来之前见到他们。我想让他们受到惊吓。另外，我想见到他们的母亲。&rdo;

他开始连连摇头，趁他还没有说什么拒绝我的话，我迅速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ldo;你不应该对我说不。阮凯已经给了我们被一种形式的战争破坏的家庭的样子。现在我想知道被另外一种形式的战争搞得支离破碎的家庭又是什么样子，而你能帮我。你看到这其中的联系了吗?&rdo;

&ldo;没有。&rdo;

&ldo;没有?你看不出来?还是我解释得不清楚?&rdo;

他用一种审问员的目光&ldo;研究&rdo;着我。笑容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脸，是那种近乎害羞的表情，他说：&ldo;你只是不想离开我，对吗?&rdo;

&ldo;你说什么?&rdo;

&ldo;如果你想和我待在一起，我可以想出一百个比审讯室更好的地方。&rdo;

&ldo;我是认真的，麦克。&rdo;

&ldo;好好好。&rdo;他把咖啡罐递给我，这样就可以擦它下面的桌子，&ldo;我会跟长官说的，看他同不同意。但只许你一个人去，不要吉多，也不要其他摄制人员。你也知道，只让你一个人去，我才可以知道你的行踪和想法。&rdo;

&ldo;好吧，听你的。&rdo;我说。

&ldo;你也知道，他们不一样。这个世界在我看来已经失去重心了，玛吉。当我看着窗外的雨时，我就忍不住想，要是上帝决定又下一场四十天的暴雨，来消灭所有的罪人，这个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我是上帝，很久以前我就会把房子全冲走。我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rdo;

&ldo;我不想让上帝指导我们来建造一艘诺亚方舟，不想。如果这就是那场暴雨的话，我们没必要让那些无罪的人受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