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了吗?”少年问。
“嗯。”楚子航微笑着回答。
少年:“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楚子航:“带你离开。”
少年:“可是我已经离开了,迈巴赫冲出了尼伯龙根,你没看到吗?”
楚子航:“我看到了,可你还是没离开。”
少年的扑克脸让楚子航觉得熟悉,却又有点陌生。
“你为什么停下?”楚子航问。
“有东西送给你。”少年说:“等了很久,你一直没有来。”
楚子航:“抱歉。”
少年:“没事。”
少年从车上拿出一把雨伞。
楚子航听到了车载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爱尔兰乐队Altan的《DailyGrowing》。
少年走上前,把伞交到楚子航的手中,“给你。”
“谢谢。”楚子航给了少年一个拥抱。
“喂,别这么肉麻好不好。”少年板着脸说道。
楚子航松开了手,盯着少年的脸笑了笑,没有说话。
“快走吧,你现在的模样让我觉得有些陌生。”少年催促道。
“你也是,让我觉得有些陌生。”楚子航问:“你很平静,似乎并不惊喜。”
“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的。”少年回首看去,高速路看不到尽头。
“天太黑了,你能送我回去吗?”楚子航问。
“上车吧。”少年没有犹豫。
“不了,你开车,用灯光照亮前面的路就好。”楚子航转身。
一瞬间,手中的雨伞上腾起火焰。
他要烧了这柄伞吗?少年愣了一下,忽然看清了。
伞已经不再是伞了,是刀,修长的日本刀。
楚子航挽了刀花,甩去火焰和刀身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