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很普通,又很神奇,这把刀是票儿的马刀,一共饮过一百八十七个人的血,这其中,小鬼子有一百三十一个。
像是抚摸最美丽的情人,票儿轻轻地抚摸着刀身。
在曰本的土地上用这把刀,这就是票儿来曰本的目的。
这是无上的荣耀!
下午三点十五分,票儿坐上了吉普车。
车上,票儿正襟危坐,马刀横放在膝上,双手握住刀身。
裕仁天皇的临时皇宫在东郊外,此时,已经完全被美国大兵控制起来,普拉达中将坐在一辆停在皇宫外院的吉普车里。
票儿到了。
读力第一师和美军的关系一直不好,双方绝对是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沃尔上校那类的,一切都是公事公办。
票儿和普拉达中将相互敬了礼,然后两人都是一句话不说,径直向内院走去。
他们走进了一个小院子。
裕仁天皇坐在院子中央的小桌旁,脸色煞白。
美方已经告知了裕仁天皇将要发生什么事儿。
看着这个伪君子,票儿握刀的手不由自主用力,手背上条条青筋暴起。
最恶心人的就是这种伪君子。
票儿对曰本的了解已经极深,随着了解的越深,票儿对曰本,不,不准确,应该是对曰本男人的憎恶就越深。
曰本男人的恶心变态就不说了,最他妈邪恶的是以国家的形式组织输出记女来赚钱。
票儿这些天在曰本,他对曰本女人的印象越牢越好,而他对曰本女人的感觉越好,就对曰本男人越是憎恨,恨不得一个不剩都给宰了阉了才痛快。
票儿对曰本男人的憎恶,这一刻,都集中在了裕仁天皇这个本就让人极度恶心的伪君子身上了。
见到票儿和普拉达进来,裕仁天皇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本来票儿还想说道两句,但真见到了这个伪君子,半个字票儿都懒得说了。在裕仁天皇惊恐的目光里,票儿大踏步走过来,同时,抽刀、挥刀、劈落。
刀锋劈在了裕仁天皇的脖子上,就跟切豆腐似的,最后,刀锋从裕仁天皇的腰胯间滑了出来。
一劈两半。
普拉达的脸也白了。
普拉达久经沙场,自然见惯生死,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这一刻,最心惊肉跳的不是普拉达,而是跟在票儿身后的摄影师,他的脸比普拉达白多了。
摄影师吓坏了,更急坏了,他的任务是把整个过程都拍下来,但谁曾想这位票儿大爷进来一句话没说就把人给劈了。
幸好,他手脚够快,够麻利。
拍完了,摄影师直起腰来,抬手抹了一把额头。
好家伙,这一脑袋白毛汗给吓的。
相片没拍好,摄影师不是怕责罚,而是怕全国人民骂,更是怕自己后悔的要自杀。
这是历史,是无比重要的瞬间,而他,就是历史的记录者。
把刀身在裕仁天皇身上蹭了蹭,然后“当”的一声,宝刀入鞘,票儿转过身来,对普拉达将军道:“普拉达将军,有劳了。”
麻痹的,看了一眼票儿,又看了一眼被劈成两半的裕仁天皇,普拉达心里一个劲地咒骂。
中国人把人给劈了,一转身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个烂摊子却要他来收拾。
美[***]方对中国人的恨又多了一桩。
――――“天皇陛下昨晚七点三十一分切腹……”收音机里,播音员泣不成声,报道者裕仁天皇自杀的消息。
巢鸭监狱里哭声震天,东条英机木然地坐着。
曰本的天塌了。
战败投降,国家被敌国占领,曰本的天没踏,但裕仁天皇切腹自杀,曰本的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