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很多事情都没有来得及处理。
除了留石磊看家,我们几个都往山上赶去。
雨后天晴不久,又是盛夏夜。
丛林里面依旧闷闷的,钻进去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等到了半山腰,那古槐树从前所在的地点,我们全部都一身臭汗。
廖高峰在前面,手心有一点用符箓点燃的灵火,烈焰熊熊,始终不灭。
我心里暗叹,这老小子灵力这样用,真是浪费啊。
吓!
面前的地方,大片的淤泥地和倒塌的树木当中,出现了一孔深不见底的巨大黑洞。
这黑洞少说有两三亩大小。
在漆黑地穴的旁边,可以清楚看到许多烧焦的树藤和树干。
“你们当时真的埋了土吗?”我看着这硕大无匹的黑洞,对廖高峰疑惑问道。
这才多久啊?最多不超过十个小时,这么大的一个洞口,简直不像是人能够挖出来的。
“当时真的埋了土。为了防止有邪祟出没,我还布了法阵。”廖高峰看着面前的黑色地穴,也很无语。
他低下头,在那烧焦的草堆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几块竹制的符文木牌。
这东西应该就是他布置阵法的符牌,此刻却四分五裂,似乎是直接被人用强大的外力劈裂。
他沉思了一会儿,倏尔向那深邃的地穴跳去。
我一愣神的功夫,廖高峰已经不见了。
擦,底下情况不明,他就这样跳下去了?
又一愣神的功夫,刘瞎子也跳了下去。
草!
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不管不顾的跟着跳下去。
二肥、老黑连同那大黑狗都紧跟着我跳下。
出乎意料,洞穴下面竟是很松软的土,很干燥,跳下去的时候像是掉进了麦秸堆里。
不过三四米高。
黑黝黝的洞穴里,到处都是泥土,还有散落的,古槐那腥臭无比,红红白白的树茎。
此外都是厚厚的土壤。
但是洞穴深处,那原本放着青铜古棺的地方,被挖出了一个十分平滑、锐利切口的洞来。
古棺已消失不见。
只剩下一股腐烂的铜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