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懂不懂!
很明显,她是不懂的。
或者她心里本来就是装着人,根本不想懂。
五年的感情与她,定是舍都不能舍的。
他不是没看到过她钱包里的大头贴,少女弯头靠在少年身上的张扬,让他嫉妒。
她的过去他未曾参与,就生生的输了别人一大截。
他怎么甘心,当晚便驱车去了她的宿舍楼。
好,她关机,他去找她总可以了吧。
但是她没回来,整整一夜,她都没回来。他坐在车里,将暖气开的很足,随着时间的滑过,恼怒褪去,一种又酸又涩的心情充斥在胸膛。堵堵的,难以言喻,空荡恐慌。
他拿着手机,一边又一边的给她发信息,每一条都石沉大海,半丝回应都没有。
这就是她的选择吗?选择了那个萧子诺。
仿佛被盆冷水一头浇下,他觉得身子凉到了透骨。
不同于失去浅浅的时候,那种被抢走自己专属东西的激怒。
那般的疼,缓缓慢慢的渗透进四肢各处。
他冷笑,他是谁,他是白韶华。
不就是一个呆女人。
他不在乎。
可在不在乎又骗的了谁。
他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指间的烟烧疼了手。
本来早就习惯了,多年的冷清不是早就熬过来么。
他夜夜流连与风花雪月的场所。
除了飞洪,大抵没人知道。
表面上看他是含着金勺出身的白大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圈子里有谁不知道,他们这种人,父辈的职位越高,接近你的人就越是有所图,零零碎碎的算下来,有几个是真心的,又有几个人是从心底里希望他好。
家里永远是他一个人,不咸不淡,倒是没多大感触。
只不过有时候斗累了,也想有一个灯火通明的归宿。
于是他开始迷茫,他对她究竟是哪种感情。
如果这种新鲜只是一时的,他不想得到之后,然后慢慢消磨掉热情从而毁了她。
他对她一直小心翼翼,纠结万分。
想要,又不敢要。
第一次,他没有将他以往的手段用下去。
试着冷静理性,心想着只有多听听她的声音,多见见她的模样,或许就能回归正常了。
所以,她打来电话,他接了,心里还是痒的。
但听到她一副很有忙很客气的口吻,又忍不住恼。
她从来都不叫他名字,只叫他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