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敖走在宫道上,闫岐跟随在侧。
赵敖厉目微眯,似在看路,实则在思考:“可看出来了?”
“臣不明白殿下何意。”
“苏仲惟,竟然未帮赵洹说话?”以他那张嘴,明明可以帮赵洹说动父皇,竟然只是轻描淡写挡了回去。
闫岐笑道:“未帮么?他不是说了,此乃惠王殿下职责所在?”
赵敖睨他,闫岐笑道:“不帮,难道不是好事?”
赵敖敛目。
不帮对于他来说,是好事,只是,为何不帮,他很好奇。
闫岐见赵敖沉思,也不说话,他打算再看看,苏仲惟,究竟要做什么!
……
秦钰见天色已晚,今日这里都没什么人来,外头守着几个侍卫,她昨天洗漱时被押出门,看了看外面的样子。
就像是个普通的院落。
而且,这个院子,绝不止她们三个人。
郑南芫和章绫只要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就显得慌张害怕,秦钰抬头看见一小块光亮,低下头来,背对着两人,打了个暗号。
是时候派人来夜探一下了。
这里究竟还有多少人,那两个太监究竟什么身份,离到徐启那一层还有多久?她究竟能不能被筛选到那一层。
万一……
他们要验身,怎么办?
……
第二天,汴京内城唯一有用的大码头被封了,船夫和商户们都懵了!
一瞬间所有人不满的情绪都依靠那张嘴骂了出来!
本来就急着要货,这朝廷派下来的亲王,怎么能把唯一的大码头给封了啊!
琪王赵宓听闻骚动异常,亲自摆驾码头上,派遣从吏登船。每只商船派一吏跟随,督其退出内城,先退者,待码头重放,就先卸货。
否则,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这一下子所有船夫都慌了脚,看来他们只能被逼退出内城。船夫们有的还在抗争谩骂,有的乖乖往外退了……
退出的船只出水门时,随船的从吏领了牌子,到时候让他们按照牌子顺序进城靠岸。一些船夫见了,也纷纷开始往外退,领牌子。
……
下午,皇城。
苏乔走在宫道上,准备出宫回讲堂换官袍,苏难走在他身边:“你最近搞什么鬼?”
苏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