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就纸重重的拍在一旁的桌子上。
“谁是张达?”
刘县令看向地上绑着的五个人。
“他,他是。”
“就是他。”
吴家三人立刻指向张达。
“好,张达,你且告诉本官,你口中所说在县衙当值的亲戚,是谁?”
张达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欲言又止。
“张达,本官告诉你,你们做的这些事情,是要问斩的,如果你能老实交代,本官或许还能宽谅宽谅。”
刘县令也学了齐薏那一套,动不动就要问斩。
根据殷楚国条律,除非是重大罪犯,一般罪犯罪不至死,分配到贫苦地区劳改便是。
张家父子俩一听,顿时慌了,立刻向刘县令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草民说,草民什么都说。”
张达说,他有一个堂哥叫张原,在李县丞手底下当值,好多事情,都是他指使他们做的。
听到李县丞,刘县令面色一沉。
如果这些事情李县丞也知情,那该死的,便是李县丞。
“你且说的是实话。”
“启禀大人,草民在你面前不敢说假话,都是实话,真的都是我那堂哥指使我做的。”
纸上写道。
整个戈阳县,不止集店镇,还有好几个镇子的部分税收都被这个张原贪污了。
每个镇子贪污一点,长此以往,那就不是个小数目。
“来人~~~。”
“属下在。”
“将这个五人带回县衙,本官要亲自审。”
“遵命。”
待五人被官兵们一一押走。
刘县令对着齐薏深深表示了感谢。
“本官在此谢过楚夫人,如若此事真实,那本官就欠了楚夫人一个大人情。”
“刘大人客气了,能为刘大人做事,是民妇的荣幸。”
将功抵过,刘县令就不过问齐薏带人私自用刑的事情。
当然,齐薏也不怕刘县令问,五个人身上,除了张达脸上有伤,其他一点伤痕都没有。
待大部队人员开始离村后,村里人都聚在一起讨论着。
当然,不止作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