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冷不丁地冒出了这样一声惊呼。
徐潇潇跟冷少宫主的藏身之地暴露,白决微微蹙眉,闭上眼睛,伸出手凭空一抓,那颗珠子躲开了他的手。
&ldo;哈哈哈哈……阿白哥哥,你上了我的花轿,就是我的人了。&rdo;曲苕已经疯了,她在笑,笑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放肆而浓烈,就好像开过一回就要零落成泥的合欢,比任何的花朵都要拼尽全力。
白决没有笑。
她的这个状态很不对。
【阿白哥哥,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能够让死人活过来的灵药啊?】
【灵药?这大概‐‐曾经有过吧。上古洪荒,百族万灵,谁知道呢?】
【那……现在没有了吗?】
【灵药倒是可以肯定没有,阵法嘛‐‐我不清楚。诶,小花啊,好好修炼,以后出去外面的世界多走走,你会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的。说不定,那些东西里面就有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ldo;阿白哥哥,你愿意永远留下来陪我吗?&rdo;
白决:&ldo;我说过了‐‐&rdo;
&ldo;呵,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说得比做得好听。&rdo;曲苕身上的气势犹如投酒入焰,几乎是刹那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凉薄地扬起唇角,竖起一根指头,置于殷红的唇边,朝着所有人轻轻地&ldo;嘘&rdo;了一声。
&ldo;那我要是偏不允许你走呢?&rdo;
&ldo;那也要看你留不留得下我。&rdo;白决完全笑不出来,攥着她的手,冷冷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曲苕被他的这个动作凝了一下,她接着指着那颗珠子,吐声道:&ldo;上‐‐花‐‐轿!&rdo;
突然间,这座褪红花轿就伸展出了无数的珊瑚珠链子,犹如西陆幽海的深渊邪魔在追捕它的猎物。
一道火红的链子从白决的脖颈边上延伸出来,它马上回转,狠狠地将白决扼住。
然后是第二条、第三条……无数的珊瑚链子将白决的整个人都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像一个虫茧。
&ldo;啪‐‐啪‐‐啪‐‐&rdo;
一名紫衣的少年从这片空地背后的古木阴影里走了出来,十分嚣张地勾起唇角,道:&ldo;可算是让本剑主瞧了一场好戏。&rdo;
&ldo;可惜戏虽然好,人嘛却演得并不算如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