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最近和杨玥过去那里住,没想到要拆迁了。”
“打算住多长时间?”
“没想好,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拆?”
“这一两个月吧。”
那小区房主都是当地的老居民,一听拆迁,眼都掉钱眼里了,一天一个条件往里加,江以弛不想拖太久,越拖越拆不了。
“哦。”虞枫轻咳声,“有点渴,我去拿瓶水。”
江以弛看着虞枫泛红的耳垂,懒懒地笑一声,抽回手,放虞枫下去。
虞枫没想到江以弛这么好心,她暗自想刚刚去便利店买套有点多余了,可下一秒,她在茶几上看到了她买的那盒套,已经被人拆开了。
虞枫脸唰一下红起来了,她转身,若无其事地往冰箱那里走,还打掩护似地问他:“你要喝点什么吗?”
“厨房里有杯子和热水壶,烧热水喝。”
“不用,我想喝点凉的。”
虞枫身体的温度莫名升高。
“生理期不疼?”
江以弛语气慵懒,虞枫失了防备。
“早过去了。”她随口道。
江以弛勾唇轻笑了声。
虞枫打开冰箱门,这冰箱不似他宁市家里的冰箱空空如也,上下几层都塞满了东西,储酒框放了许多昂贵的红酒。
猝不及防地,虞枫被人圈在怀里,入目,是一盒被拆开的套。
江以弛从后面抱住她,声音沉沉,“随便买的,还是你喜欢这样的?”
清冽的冷杉味,铺天盖地的袭来,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蛊惑人心。
虞枫手里的手,拧了好几下都没拧开。
江以弛把套塞进虞枫手里,抽走她手里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虞枫仰头喝矿泉水时,江以弛趴在她肩膀上使坏。
等她喝完水,人已经腾空了。
江以弛抱着她往卧室走。
虞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