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温言的!”朱朋一把揪住她衣服,恶狠狠地道,“不说我宰了你!”
“你……你怎么知……知道温言?”严轻烟吃了一惊。
“我tm在问你!”朱朋一个猛拉,登时把她衣服撕掉半边,『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边丰润的胸脯。
严轻烟一声尖叫,朝床头猛缩,惊慌神态加上半遮半『露』的玉峰,反而更增诱『惑』。
朱朋看得吞了口口水,邪笑道:“老子多久没『操』过你了?”
严轻烟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缩在床头惊慌道:“你……你还在等什么!”
朱朋意外道:“啊?什么?”
这女人难道比自己还迫不及待了?
哪知道就在这时,头顶忽然有人一笑:“等他多说点,不过看来他是不想说了。”
朱朋骇然抬头,只见一个斯斯文文的眼镜男双手双脚展开,撑在天花板一角的墙边上,像壁虎般贴着不落,不是温言又是谁?
就在这时,温言手一松,整个人落到地上,轻松站稳,朝着五步外的朱朋走了过去。
朱朋慌忙退后,同时抬手想开枪。
温言突然加速,瞬间掠过彼此间的距离,一把扣住对方右手腕脉。
朱朋整只右手瞬间失去控制,眼睁睁地看着温言慢慢地把枪拿了下来。
“两个选择,一是被我宰掉,”温言松开手,温和地道,“二是告诉我是谁给你的消息,而我则放你一条生路。”
朱朋捧着发麻的右手退后两步,见温言没有拿枪指着自己,猛地暴喝一声,扑了过去。
温言一个长踹,正中对方小腹。
蓬!
朱朋怎么来的又怎么退了回去,撞到窗台上,痛叫着捂住小腹,翻倒在地。
温言把枪给扔到一边,缓步过去,俯身抓住朱朋右脚脚踝,一个用力。
喀!
朱朋惨叫声中,右脚脚踝被捏碎了。
“再来一次,告诉我你的选择。”温言仍捏着他脚踝,脸上笑容不断。
朱朋只觉被捏处剧痛猛烈涌来,拼命挣扎却没效果,终于扛不住了:“我……我说!是……是……是一个陌生电话,那人告……啊……告诉我方一刀要抓我,还……还有你会在这女人的房间里等……等我……”
温言心中一动,松开了手:“那人听声音有多大年纪?”
“是个中……中年人……”朱朋居然哭了出来,“痛……痛死我了!”
温言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