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外衣掀起内衫,对着铜镜查看腰部,发现竟有大片淤青渗着血丝。
无奈之下,只得唤来下人取药膏敷伤,自己则伏身趴在床榻上。
不过片刻,房门忽被推开,陈绣娘焦急的声音已传了进来:"忠嗣,你又伤着哪了?"
黄忠嗣顿时头疼起来——方才竟忘了嘱咐下人莫要惊动母亲。
他撑着身子坐起:"阿娘莫慌,不过是撞了墙角,腰上有些淤伤。"
陈绣娘捧着药罐快步上前:"快让娘瞧瞧。"
黄忠嗣回到家后,才感觉到后背有些刺痛。
他脱掉外衣掀起衣角,对着铜镜查看腰部,发现竟有一大片淤青,还渗着丝丝血迹。
无奈之下,他唤来下人取药膏敷伤,自己则顺势趴在床榻上。
不料片刻后,房门"吱呀"推开,陈绣娘焦急的声音已传了进来:"忠嗣,你这是怎么了?"
黄忠嗣闻言心头一紧,方才竟忘了嘱咐下人莫要惊动母亲。
他支起身子解释道:"阿娘莫慌,不过是不慎撞了墙角,腰上有些淤青罢了。"
陈绣娘捧着药罐疾步上前:"快让娘瞧瞧。"
待黄忠嗣撩起衣衫,她仔细端详片刻方松口气:"幸而只是皮外伤。都多大的人了,行事还这般莽撞。。。"
说着忽然转身:"我唤莺莺来给你上药。"
"阿娘!"黄忠嗣慌忙撑起身,"你在说什么啊?怎么让莺莺。。。。。。"
陈绣娘折返回来问道:"忠嗣啊,你说,你喜欢不喜欢莺莺?"
黄忠嗣有些尴尬。他能不喜欢么?谁不喜欢美女?他支支吾吾说道:"倒是。。。。。。"
"行了,喜欢就行!我跟你说,今天我跟莺莺聊了很多。
这女娃真不错,为娘很是满意。并且我也旁敲侧击询问过,人家对你也挺有好感。"
陈绣娘语速飞快地说着,"我想着,你们要不等你殿试结束后,寻个日子完婚。
反正她现在家中就剩她自己了,可以自己做主。还有。。。。。。"
"停停停!阿娘,你这也太快了吧?"
黄忠嗣哭笑不得地打断,"人家才昨天刚来,总该有点感情基础吧?"
陈绣娘翻了个白眼:"这世道谁家娶亲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感情可以婚后培养!行了,你只管喜欢就行,剩下的我来处理。"
她边说边往门口走,"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呢!"话音未落,人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