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生坐在床边,不怎么熟练的把滑石粉倒进了纸包里面,一下子倒多了,还洒了不少出来。
许玉枝呆呆拿过一个纸包,背面就是使用说明,上面写着——
“……用后洗净擦干保存,扑上滑石粉,放在小盒子内保存起来,以备下次再用,每只可用数次……”
许玉枝:……这就是上次街道办给的计生用品吗?这么熊的吗?
“这玩意儿不应该是一次性的吗?”
许玉枝茫然的看向沈瑞生,只见他的眼神比自己还茫然,“是吗?”
他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个,要是没提前看说明的话,今晚上连滑石粉都不会出现。
不过——
“你……见过其他的?”
许玉枝:“……”
“没有!”她果断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手上的包装说明,“只是觉得这种东西……它就应该是一次性的啊!”
沈瑞生:……这就属于他的知识盲区了,他也回答不出应不应该。
“那,我们用完就丢好了,我下次再去问街道办要。”
春宵一刻值千金,沈瑞生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讨论产品价值的问题上,掏出已经全面铺好滑石粉的橡胶套子,把许玉枝手上的东西往边上一丢,掀开被子,就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许玉枝还从时代产能给她的震撼中出来,就已经被沈瑞生拉着进入了另一个旋涡。
……
二十八岁的男人正是各方面身体机能都最旺盛的年纪,攒了七年的精力一下子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就如水库开闸泄洪一般,不降到死水位绝不罢休。
地上已经胡乱的丢了两个橡胶圈了,许玉枝听着床板吱呀吱呀的响声,觉得它就像自己的腰一样,大概率是要断在今天晚上了。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掐在男人强壮的胳膊上,肌肉有些硬掐的她手指疼,但那男的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在埋头耕耘。
许玉枝恨恨的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只听他一声闷哼,抬手扣住了她的脑袋,扭过来就和他的唇撞在了一起,许玉枝感受到了他更兴奋的状态,只觉得自己要凉。
“咚”的一声,许玉枝的脑袋撞在了床板上,沈瑞生赶紧伸手捂在她的头顶,下一秒又是“咚”的一下,头连着他的手一起撞了上去,疼痛感减少,但声音可没轻。
“沈瑞生!”
许玉枝咬着牙气急败坏的推着他,“墙那边也是床!”
啊啊啊啊!她真的是不活了!
沈瑞生一声不响的把着人的腰往后拉了拉,唇胡乱的吻在她的眼角眉梢,喘着粗气哄着,
“我知道我知道……快了快了……”
“……快个屁!”
她今晚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再信他,她就是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