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是胶州来的啦,职业嘛…你懂的,就是那种搞艺术的。”
“刚才跟着我家海公子一起来的,结果他非要去前面看看有没有更刺激的风景,把我一个人丢这儿了。”
“人家腿脚不方便,走不动嘛,只好在这里等他咯。”
张生一听,心里那点寂寞顿时被打了鸡血的热情取代了。
胶州来的?艺术工作者?腿脚不方便?海公子?信息量有点大,但他脑子自动忽略了那些细节,只锁定了“美女”和“一个人”这两个关键词。
这简直是老天爷看他太孤单,派发的福利啊,比老王捡到一百块钱还兴奋。
他赶紧把屁股挪了挪,拍拍旁边的草地,热情得像是推销保险的。
“哎呀,美女,一个人多没意思,来来来,相请不如偶遇,坐下喝两杯,咱俩唠唠嗑。”
那女子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坐下了,说话温声细语,眼神勾魂夺魄。
几杯劣质小烧下肚,张生已经晕乎乎了,看着眼前的红衣美女,心里的小鹿乱撞得比老王被狗追时还快。
他色心渐起,又担心那个什么“海公子”突然杀回来坏他好事,那感觉,比老王偷看隔壁洗澡生怕被发现还紧张。
于是,他借着酒劲儿,壮着胆子就伸手去拉女子的胳膊,嘴里还嘟囔着不清不楚的话,打算干点成年人都懂的事儿。
那女子半推半就,脸上飞起红霞,看起来还挺乐意的。
两人正准备深入交流一下“艺术”,气氛逐渐升温,眼看就要进入付费内容环节。
突然间,毫无预兆地,一阵妖风“呼”地刮过,吹得周围的花草树木东倒西歪,发出哗啦啦的怪响,动静比老王家拆迁还大。
女子脸色剧变,猛地推开张生,声音都带了哭腔。
“不好!海公子回来了!”
张生被推了个趔趄,酒醒了大半,手忙脚乱地提裤子系腰带,动作比老王躲债主跳窗还麻利。
他惊恐地四下张望,想看看那传说中的“海公子”是何方神圣。
可定睛一看,刚才还坐在旁边的红衣美女,已经不见了踪影,消失得比老王欠的钱还快。
紧接着,旁边的密林里传来一阵更响亮的窸窣声。
一条巨蟒,或者说是蛇?总之是一条超级无敌大的爬行动物,慢悠悠地钻了出来。
那玩意儿有多粗?这么说吧,比村里最粗的那个大水桶还粗一圈,身上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瘆人的冷光。
张生当时腿就软了,魂都快吓飞了,感觉比老王第一次被老婆抓到打麻将输光工资还绝望。
他连滚带爬地躲到旁边一棵需要十几个人合抱的大树后面,心里疯狂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惜,那大蛇好像自带GpS定位系统,压根没理会他的心理活动,径直朝着大树就爬了过来。
它用那水桶粗的身体,一圈一圈地把张生连人带树紧紧缠住,缠得那叫一个结实。
张生感觉自己像个被打包的快递,双臂被死死地箍在胯骨轴子旁边,别说反抗了,连喘气都费劲,憋屈得堪比老王被媳妇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