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怎么了,快给奴婢看看,可是烫到哪了?”
顿时,那边又是一阵忙乎。
南勒离自知理亏,挪了挪僵硬的身躯,从未有过的拘谨。
他捂住脑袋,一张家暴脸憋得有些发红。
“啊~”
正在这时,一声惊呼,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南勒离如释重负。
“张德福,看看怎么回事。”
平时只有两个丫鬟照顾温绮恬,内殿很少让其他人进来,今日事发突然,不少丫鬟被喊进来伺候。
桃枝就是其中一个。
她似乎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忍不住叫了出来,小脸吓得惨白。
张公公冷着脸把人带到众人面前,当众呵斥:“陛下在这呢,做事怎么毛手毛脚的?”
桃枝扑通一声跪下,哭丧着脸:“陛下,奴婢知错了,可是奴婢没想到会在房里看见这个,求陛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温绮恬腹痛之余勉强打起精神,目光落在桃枝手上的那幅画后,她顿时暗叫一个糟。
这画她画完了顺手丢进柜子,忘记毁尸灭迹了。
万一被南勒离看见,爪子不得给她剁了,她可不想和某使臣一样悲惨。
在南勒离面前刚燃烧的小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疯狂给月娥使眼神:快快快,不要让皇上看见。
可惜已经晚了。
张公公一看桃枝的神色,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他从桃枝手中抢走画,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温姑娘,您怎么能收藏这幅画呢?”
他没明说,多多少少给她点回旋余地。
以前对于多冒出来的温绮恬张公公毫不客气,现在他恨不得当孙子拼命讨好。
不过……小美人不要作死啊。
私藏陛下画像,不等于大逆不道吗?
其代价和私藏龙袍有什么区别?
温绮恬捂脸。
他们诡异的举动让南勒离狐疑地眯了眯眼睛,伸手:“呈上来!”
张公公一激灵,给温绮恬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温绮恬:“……”
她干脆被子一蒙,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爱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