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缠绕丶唇瓣吞吐,声音湿润而淫靡。她一边含,一边看着他眼神,像一头欲望里的兽。
雄名用手勾住她下巴:「妳现在真的疯了。」
她吐出来,笑着说:「是你把我教坏的,总裁。」
说完,她转过身趴到床边,主动将红色开裆丝袜的臀部位置撑开,两腿微开,私处完全裸露。
「来,操我,狠狠的。我今天超坏的,穿这样等你,不就是想被你干得乱七八糟吗?」
雄名再也受不了,一把压上去,整根插入。
「啊──!操死我……这就是我想要的……」
欣怡呻吟声像破开喉咙一样,她不是挣扎,而是迎合,每一下都主动迎撞,每一声都像呻吟里的邀请。
「你看我现在像什麽?」
「妳像骚货丶像荡妇丶像妓女,像我养在这间房间里专门操的老婆!」
「对……我就是……你老婆丶你的骚货老婆!每天都穿丝袜给你操的……老婆……」
雄名从後面一把扯下她的上衣,乳房晃动地夸张,乳尖红肿发亮。
她整个人跪趴着,被操到身体抽搐丶嘴角留涎,眼神涣散。
「我爱你老公……我每天都想你……只要穿丝袜我就想被你操……」
「不管你用嘴丶用手丶用鸡巴……都可以,求你了……我真的太坏了……只有你能干醒我……」
雄名猛地在她体内射出时,她整个人瘫软下来,喘得像溺水者刚浮出水面。
她趴在床上,汗湿的身体贴着床单,红色丝袜还挂在腿上,湿透的私处还微微颤抖。
「你知道吗……」她低声说。
「我穿这种衣服的时候,就会变成我自己都不认识的那个我。」
雄名轻轻抚摸她背上的汗痕,低声问:
「那个妳,是不是比现在还诚实?」
欣怡笑了。
「那个我,只属於你。」
—
这一间房间,是牢笼,也是释放。
这条丝袜,是罪证,也是灵魂的开关。
她不是「穿来给他看」——她是穿来,叫醒体内那个永远发热丶不想被原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