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疏咬着嘴唇,「漾漾,那我能去大牢里看看他吗。」
白敬年看着一脸担心的闺女,无奈叹了口气。
他也觉着赵克元是个有本事的。
但作为父亲。
白敬年更多的是希望白月疏能找个老老实实的,日后平平淡淡过一生。
谢言川双手搭在膝盖上。
「等过了这阵子风头,再去探监。」
红衣左右看了看。
确认没人说话,「主子,刚刚你没听到我的英勇,我再跟你说一遍昨个晚上。」
谢言川也在。
但红衣丝毫不顾忌,就差说谢言川被吓尿裤子,多亏有她了。
沈漾看着谢言川的侧脸。
「杨兵礼为什么全身裹着黑布,是身上有伤?还是怕别人认出来他?」
沈漾提了个很关键的问题。
谢言川懒懒散散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
「他从军营失踪,就算有伤也该是刀枪棍棒,我看他腿上的痕迹。」
「更像是烧伤的痕迹。」
这也是谢言川疑惑的地方。
他已经让岳秀才去调查海棠社成立的时间了。
按照前后推算,届时大概会有一个答案。
红衣摸着下巴,「这烧伤的也太多了。」
「柳青青不也是烧伤吗。」
虽然她整日拿面纱捂着脸,仔细看看也能发现。
谢言川指骨敲了两下脸颊,「柳青青是孤女。」
沈漾嗯了一声,想了想,「应该是巧合吧,青青跟杨兵礼,年纪也对不上啊。」
没有认识的可能。
五月下旬。
百货超市已经关了小半个月了。
现在订单都是往府城之外送货。
村子里的路还差一小块就铺的差不多了。
青砖之间的缝隙拿泥浆填的,搭眼看过去,整个村子如同藏在碧玉里。
谢言川让冯虎随时关注着衙门的情况。
一旦府城来人,他们立刻过去。
从报备到派遣。
也不是光知府就能做主的。
六月上旬。
桃花村的路彻底铺设完成。
几条大路连带着村民门口的小道,只要过人的地方,都做了处理。
除了李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