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
客厅,茶几上摆着笔和本子。
从22号卖药开始,到今天24号,短短三天的时间,九百五十瓶药,刨去玻璃瓶五角钱的成本四百七十五和药材钱五百,砂锅木炭钱一百五,贴纸钱九十五,总共是一千二百二十。
苗药总共卖了六千六百五十块,这两项一减,纯利润五千四百三十块!
这还没有加上许夏蝉给的保护费,不然更多。
“挣了多少?把你笑的嘴巴都合不拢。”奶奶问道。
“奶奶五千多!三天挣了五千多!”谢望安激动的说道。
倒不是因为那么多钱,只是这些钱是自己自力更生挣的,一种自豪感出现在心头,虽然奶奶才是“功臣”。
“我幺儿真棒,现在能挣钱了。”
“奶奶,我爸爸是怎么牺牲的,当卧底?还是执行秘密任务?”
谢望安边数钱边问,刚才看见政府的公职人员他就想问了。
“好好的突然问这个干嘛?”
“我这么大了,你也不能老瞒着我呀,就算他是个叛国贼我也有权利知道。”谢望安说道。
“胡说,你爸爸是英雄。”
“所以我是英雄的儿子,从小却被骂野种,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英雄的儿子只有一个警种,那就是缉毒警!”谢望安放下钱,眼神有些悲伤。
“你这小子早知道了还非要问我。”
“一直瞒着我,家里没有爹的遗像,我们清明节,七月半,过年不去他的墓地烧纸是担心被毒贩报复,是不是?”
“嗯,咱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了,纵然逢年过节有烧香祭拜的传统,我们也不能去,国家在保护我们,我也要保护你。”
“知道了,这些钱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银行存,我出去散散步。”
“早点回来。”
“好。”
谢望安点燃一个烟沉闷的拿上钥匙出门。
原来他不是野种,是英雄的孩子啊,挺好的。
。。。。。。
妙安街,地下通道,这里有人卖水果、有人弹唱、有人卖光碟
“同学你是文曲星降世,天生的官命呀。”
苏若星和许夏蝉刚站在一处摆着广告牌:看相测字,解梦算卦的摊位前还没有开口,老头子就直接开口向许夏蝉说道。
“若星,这准吗?”许夏蝉满脸的怀疑。
“准吧,反正试试嘛。”
“小姑娘,看相测字,解梦算卦,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