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再睁开。
慕以简眼中眸色坚定,默默脱去外衣,刚坐到床边,沈青婵便如小猫般偎依过来。
也不知谁先起的动作,他的唇,她的唇,贴合在一起,先是温柔吮吸,只是极短,便如**,星火撩原。
沈青婵似乎有点满足,一声娇喘如蛊惑般钻入慕以简耳中。
饶是再清明,也抵挡不了如此直白的邀请,慕以简的呼吸一下子加重,双手轻柔地解去她的里衣。
雪白的皮肤,光滑细腻,柔软的双峰,温热而隐秘,令人血脉贲张。
唇齿相交,肌肤相亲,细密缠绵,直攀云层。
沈青婵早已软瘫无力,似想抗拒,可身子却不由自主渴望更多。
唯一的执念,隐隐约约,幸好是他。
幸好是他。
慕以简的手指,带着暖意,从锁骨,到双丘,再到粉红的蓓蕾,一路直下,拨开秘密花园,轻柔慢捻,芳津弥漫。
蓄势待发,强硬直入。
“啊”地一下,沈青婵痛呼出声,又悉数隐没在慕以简的唇中。
短暂而难耐的痛楚之后,慕以简尽量克制着自己,慢慢律动,再缓缓加速。
情如潮水,爱似波浪,是入云端,还是跌落云泥,早已不辨是非。
沈青婵的指甲紧紧地扣着慕以简的背部,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将欢愉与不堪一同释放。
满室旖旎,有淡淡的莲香,萦绕周旋。
沉浸在**之中的两人,谁也没有发现,沈青婵肩头的半朵莲花正在徐徐绽放,青色的叶子,玉白色的花瓣,清洌如佛眼,妖娆似曼珠沙华。
相府别院。
黎明破晓前的曙光,微亮,淡青色的天空挂着几颗残留的星影。大地朦朦胧胧,如同轻纱半笼。
庭院中,锦词一夜未睡,翘首以待。一见谢谦容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见到了吗?”
谁知谢谦容有些垂头丧气,一脸落寞:“瞧见了。没说上话,转眼就找不到人了。”
“怎么会这样?”锦词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球。
得知沈青婵没死,锦词是满心雀跃。一夜等待,满心希望落空。
“你别急,”谢谦容蹲下身,拍拍手,安慰着,“我会再想办法的。一定可以见到的。”
“那你瞧见了她可还好?胖了还是瘦了?”
谢谦容摇摇头,道:“虽活着,她在宫里也不好过。”
于是将昨晚寿宴上发生的事和自己打听来的事一一告诉锦词。
锦词一边听着,一边望着自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的腿,默默垂泪。
但也正是这些话,彻底改变了锦词。
从前天真浪漫的锦词,一去不复返了。
这是后话。
清晨的鸟鸣,唤醒沉睡一夜的君影草,优雅地屈膝行礼,白色的裙摆,齿裾分明。
慕以简睁开惺忪的睡眼,昨夜的种种涌入脑海,下意识转头张望,枕边空无一人。
心里一急,慕以简猛地撩开床帷,起身喊道:“婵儿?”
梳妆镜前已妆扮妥当的女子,转过身来,轻轻一笑:“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