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何化为周郎和年娘?”
“听说原本是要扮表兄妹,怎的成了夫妻?”
“周郎还给年娘买了以越王为原型的话本,意欲何为?”
一时间所有人齐刷刷将犀利审视的目光投向公卿,公卿一顿。
前面两个我不解释,但最后一句我说碰巧你们信吗?
全员的怨念更重了。
公卿:“……”
好吧,就知道你们不信。
他颇有些意兴阑珊的独自饮酒。
温岁礼怀中抱着那只和他同名的白猫,男人的目光像是羽毛落在湖面,轻轻柔柔望向君临:“遗迹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这次宴席的主题。
所有人的心被紧紧吊起,做好了细细聆听的准备。
君临饮了一杯酒,又给自已满上,她看着透明清亮的酒液,宁静平和的声线像是在讲述古老悠久的故事,清亮动听的在院中响起。
“当第二扇门打开我真正进入遗迹,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自已的世界。”
他们神色各异,显然逐渐被她带入这次奇妙的遗迹之旅。
君临从踏入遗迹到穿回现代只是在一瞬间,她甚至没空做出反应。
“临临……妈妈的临临……”
母亲抱着她哭了很久,父亲和哥哥站在一旁也跟着悄悄擦眼泪,玻璃窗外是高楼大厦,街道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电子屏上正播放着明星的广告,穿着纺织连衣裙的女孩们手挽手逛街,科技感布满每个角落。
是了,这里是现代。
君临当时年岁二十,正是大三生,暑假在家说是学习猝死,这在医院一躺就是三年。
她沉默许久,学习猝死是认真的吗?我有这么拼?
可她真的很爱拼,很努力的去做每一件事,她的学识,谋略,包括高深莫测的武力都是她拼来的,只是景帝没猝死,君临猝死了。
君临:“……”
果然是现代人宅家里太久很少锻炼,所以身子这么不堪一击吗?
但很显而易见的一点,那就是君临和他们抱有同样的情感。
她的父母,她的哥哥,融在她骨血无法分割的至亲。
“爸。”
“妈。”
“哥。”
每唤一个人,被叫到的那人都会鼻尖发酸。
“我好想你们。”
她抱住母亲,将头埋在母亲气息柔和的怀中:“是我对不起你们。”
母亲爱哭,掉着眼泪回抱住她:“傻姑娘说什么呢。”
父亲稍许哽咽:“有什么对不起的,你一直是我们的骄傲。”
哥哥覆下长睫掩盖住眼中的湿润,宠溺的拍拍她的发顶:“家人团聚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