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手感正好:“还有什么要切的?”
温岁礼不出声,把白菜往她刀底一放,君临认真:“这次我要使出我的另一个杀招,落光……”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岁礼无情打断:“继续使用风月舞就好。”
君临疑惑:“这招切白菜也试用吗?要切成丝吗?”
温岁礼心梗塞,眼一闭彻底摆烂:“切丝吧。”
“好嘞!”
白菜抛起,刀光缭乱,又是切的整整齐齐。
君临抬袖擦过额间不存在的虚汗,如获大赦放松道:“真可怕啊,小事里都是大学问,不能放松警惕,不然就切不到这么好了。”
那边的温岁礼已经将菜装盘下锅了,锅勺撞击声传来,菜香很快弥漫,小屋内多了家的味道。
“你很适合做厨子。”
他补充:“至少在切菜上。”
君临摸着后脑勺羞赧一笑:“哪里哪里,师父谬赞了。”
温岁礼:“……”
我真的没有在夸你啊!
话说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切个菜至于吗?
一顿饭在鸡飞狗跳中终于做完了,君临快快乐乐的期待着师父的成果,里面还有自已的一份力呢。
她看了,做菜的步骤应该没出错,期间也能闻见菜香,成品应该是好的。
温岁礼端着菜走来,温声道:“你先尝尝,我去给你盛粥。”
“好嘞!”
她拿起筷子夹起土豆丝放入嘴中。
温岁礼看着锅里的粥已经被熬的没了水,他诡异的停顿片刻,沉重道:“看来粥喝不成了,只能当做米饭吃了。”
身后没人回应。
他用勺子搅了搅黏糊糊一团的米,语气更加悲壮了:“米被煮的稀烂,日感估计会很差,但是凑合着能吃。”
身后还是没人回应。
他拿着碗给她盛粥,安抚道:“但是别担心,我给你加了糖,吃着也不会平淡无味。”
没人答话,屋内静的可怕,他合上锅盖,转身朝小桌子走去,这一转身可不得了,就见小徒弟双眼失神的趴在桌上,筷子被她死死捏在手中。
“啪”的一声,无情折断。
她好恨。
怎么可以这么难吃。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君临第一次生出了想哭的念头。
要胃穿孔了。
这食物的杀伤力,可以直接把她拉去洗胃了。
温岁礼吓得手忙脚乱,赶忙扶起她:“快,喝日粥缓解一下!”
君临摇摇晃晃坐直身,看见那所谓的“粥”,瞳孔顿时害怕的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