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试探荀子衣:&ldo;韵德帝姬的名讳你可知道?&rdo;
荀子衣不管所以,但凡能让她相信自己,现在什么也敢吐露:&ldo;赵婉娩。&rdo;
文迎儿继续问:&ldo;那崇德帝姬的名讳?&rdo;
&ldo;赵……&rdo;荀子衣脱口一字,却喉咙鲠住。
不管是不是叫&ldo;顽顽&rdo;,连名帖都未换过的,又何能知道她别的事情。文迎儿于是冷笑一声,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儒风仍旧紧紧跟随,于是对荀子衣道:&ldo;烦请停下,我今日乏了。&rdo;随后回头,&ldo;若不停下,我可要大喊了。&rdo;
荀子衣脑袋上好似浇下一盆凉水,他自己都没想过,他连崇德的名字都不知道。昔日尚公主的旨意也是皇家发旨,名帖由他父亲送往宫中,宫中审后,定了他尚天家女,确是还没到将崇德名帖送上他家门,他便已经被下旨改尚韵德帝姬了。他只知道崇德的年岁,连她的八字也不清楚。
&ldo;你等等,……我不知道,冯熙竟知道吗?&rdo;
文迎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ldo;他知道什么?&rdo;
&ldo;他和我是一样的,你若信他不如信我。&rdo;
文迎儿嘲道:&ldo;他是我夫君,我若不信他,自然也不会信你。不过,他怎么会同你一样?&rdo;说着轻蔑一笑,敲着马车壁,让他速速停下。
马车听闻里面声响,果然靠着街铺勒了马。文迎儿迅疾跳下,远处那儒风已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
一见她,立即下马拱手,&ldo;娘子可要吓煞我,因何上马车去?&rdo;
文迎儿拍拍手:&ldo;我遛弯玩儿,怎么,冯统领不许么?&rdo;
马车内并不露出人来,儒风仔细打量马车,随后笑道:&ldo;这倒没有,但今日事慌忙,还请娘子去哪里时提前与我交代,好让统领知道。&rdo;
文迎儿也不做声,上了他的马,在前面一跨马便飞跑出去。儒风见马一跑,想牵缰绳又没牵住,只好在后面狂奔跟随。回到冯宅时,跑得气喘吁吁,险些一颗心脏都给落出来。
文迎儿下了马,将马丢下便意气风发地回屋了。她今日戏耍了这儒风,还打了荀子衣一巴掌,痛快得很。
待冯熙回来时,看他脸色阴沉,便又不痛快了。心下又开始像前几日那么忐忑。
果然冯熙一进门便插上栓,此时才是下午,太阳高照,窗子也未关,冯熙便欺近上来直接阴冷道:&ldo;我好似已经提醒过你,你想跑一次便要你一次,你是因为想要,想给我身子,所以才跑出去么?&rdo;
&ldo;……不是,你别碰我。&rdo;
胳膊一疼,又被抓紧,这次他将她两个胳膊抬起,摁在墙上,随后便狠命亲下来,没有半点往日的温柔,只有发狠,咬着她的嘴唇肆意欺辱,文迎儿猛烈摆头躲避他袭击,但实在推不开这铜墙铁壁。
&ldo;他有我的信,你有什么?&rdo;文迎儿猛地想起这事,来转移他注意,&ldo;荀子衣说他才是我的驸马,他有我与他的通信,今次想要拿与我看,我不过是想跟他去验看罢了。怎么你怕我跟他去了,识破你这贼人面孔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