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道赐婚的圣旨下来,很多事情就变了。父亲不在让他查收家中的一些事情,暗卫那边也不让她联系了。
如今的她,就像没了爪牙的老虎。想要查清楚一些事,就显得更难了些。
长蓉很快端了热茶来,楚玉嫏接过,轻轻呷了一口。茶香清冽,舒缓了紧绷的神经。
她按了按额角,道:“等六妹妹回来了,将她请来关雎院。”
苏芷屈膝应是,吩咐下去了。
另外一边,东宫幽暗的地牢里。这里不同于,刑部和别处,这里是司马静一手遮天的地方。
架子上挂满了各种刑具,阴暗又潮湿。
地牢的官员都站了一排,恭恭敬敬的伺候着最中间的华服少年。
刑架前头,半死不活的跪瘫着几个大汉。
“殿下,就是这些个了,都招了,这是供词。”狱官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张纸,“已经查清楚了,那几个根本不是什么山匪,都是些犯奸作科刚从牢里面放出去没有多久的。”
司马静眉头微挑,接过了那张单薄的纸。
他留了个心眼,让人乘着楚家的马车,从楚玉嫏的必经之路上溜了一圈。果然碰到有山匪拦车,他便将那些人都全都打断了腿押回了东宫的地牢。
几个扮演山匪的大汉,已经被打得没有人样了,一个个皆是一身的血。趴在地上求饶,直道自己还什么都没做。”
“受人所托,受谁的托?”
司马静抬首走了过去,从架子上拿起一把匕首。
从这几个大汉的视线看过去,司马静简直宛如人间修罗一般,他们知道他有多狠,虽然不曾亲手动过刑,然而那些行刑之人皆是看他脸色。
几个大汉吓得发抖,其中一个实在畏惧,就哆哆嗦嗦开了口:“方才不是都招了吗,就,就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婆子,给我们拿了银两让我们在那条路上等着,然后去劫一个小姐。”
他们没胆子说的太清楚,然而司马静却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是有人想毁了楚玉嫏而已。先是给其下那种药,又在路上安排人埋伏。
看到,几个大汉抖了抖,蜷缩在了一起:“大人饶命啊,我等尚且还什么都没做过。”
“就算你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然而冒意图谋害未来太子妃,按律当凌迟处死。”司马静笑容恶意满满,他拿着那把尖锐锋利的匕首在脸上轻轻划过,“然而死了多便宜,孤饶你们不死。”
什么,太子妃?
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劫的小姐是哪家小姐,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意。也就是这会儿,他们才知晓,自己要劫的人竟然是未来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