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概念,但许多人已懂得借机宣传。
朱瞻基手中握有不少富商巨贾的信息。
一旦打开这个市场,让他们能在报纸上做宣传,他并不担心他们不愿投入资金。
这些商人或许不明白广告的意义,但如果换一种说法,比如宣扬名声。
朱瞻基坚信,他们会争先恐后地参与。
朱瞻基深知这些人的追求并非单纯的钱财,而是名声。
打广告显然是提升名声的一种方式。
实施这一策略后,不但能使报纸维持自身运转,甚至可能有所盈余。
同时,这也间接降低了报纸的成本,可以低价销售或免费发放,从而让更多人接触到报纸,并扩大其影响力。
朱瞻基所做之事,不过是为报纸的边缘部分添上几则广告语罢了。
想到这里,他对母亲说道:“娘,说到赚钱,我倒是有办法,那就是报纸!”
朱瞻基一提报纸,朱高炽便担忧起来:“孩子,爹不是反对你赚钱,但报纸的事儿可不能马虎。
正如你所说,它不仅让我们了解民间实情,也让百姓知晓朝廷政策,若将其变为赚钱工具,恐怕适得其反。”
朱瞻基答道:“爹,您放宽心,不会影响报纸功能的!”
张氏并不在意这些,她只是希望太子府收入增加,得知此事无碍后,便笑着说:“行啊,我不插手这事,你就给我个准信儿,报纸一年能赚多少就行!”
朱高炽依然不放心,拉住儿子低声问:“儿子,报纸真的能赚钱?”
“当然可以。”
朱瞻基坚定地点点头,“具体数额我也说不准,但估计一年赚个一两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朱瞻基虽知广告能带来收益,但在当今时代,他对广告的实际价值并无十足把握。
报纸创办之初并非为了盈利,如今既然开了广告之门,他也无意再自掏腰包补贴报纸。
权衡之下,朱瞻基也无法准确预估报纸的盈利潜力。
不过他原本也没打算靠报纸赚钱,能赚则赚,不能赚的话,到时候他自己掏钱补贴老母便是。
毕竟他目前并不缺钱,新盐代理费已开始陆续到账,分账之后给老母几十万两银子易如反掌。
张氏听儿子提及一两百万两银子时,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好孩子,既然如此,咱们就这么定了,一年两百万两,到时我可就直奔你去讨钱了!”
朱瞻基愣住了。
这一两百万两,何时又成了固定的两百万两?
自家母亲的算数水平怕是连体育老师教都教不会。
朱高炽在一旁瞧见妻子这模样,忍不住轻笑,表情中带着几分“果然如此”
的意味。
不过他对朱瞻基近期所做的事略知一二。
尤其是关于新盐之事,他虽常居太子府,但儿子的一些行动都会有人及时向他汇报。
毕竟,夏原吉那边负责新盐事务的人,全都是太子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