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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5(第1页)

不料,我刚把亮度提高上去,那白衣鬼就骤然消失了,我眨了眨眼,又狠狠用手揉了揉,又去看,确实没有。

我脑子一转,即刻又把手里的手电筒光圈拧小,那白衣影子突然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对面,那道白影随着我手电光的移动而移动,我瞬间仿佛就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是什么鬼魂,因为曾经我听外公说过一件乡间怪事,说是西郊那边的野山上有个奇怪的洞穴,每到电闪雷鸣、雨过天晴之际总会有人看到身披甲胄的古代士兵,那附近有圈古城墙,很低矮,建国前还在城墙那里建过一些防空工事,目击过的人都觉得是那座野山闹鬼。

我后来学过了一些知识,也有了一些自己的理解,想来应该是那里自古以来都能够形成特殊的磁场,而这种磁场可以将当年的景象记录下来,当再次形成这种磁场时,当年被记录的景象便会被播放出来。

或许,这两面石壁之间也曾经发生过什么,所以时隔多年,此处再见光源时能自然闪回出曾经这里发生过的情景。

我理出了思绪,对面那抹被我手电照射出的白影往前走的步伐恰好微微一顿,随后我看着他缓缓转过身,我本以为会见到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却不料那人的面庞我看得无比清晰。

我曾经在梦境中见过他,当我在噩梦中将要被拽入无底黑洞时,他的尸体被我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我还曾经在幻境中见过放置他尸身的金丝楠木馆,似乎我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有他的参与济云师。

我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原来这双眼睛睁开来是这个样子的。

他一手擎着火烛,一手托着一只玉妆奁,那玉匣子我再清楚不过,就是被我打开的九环玉匣,不过这时,那玉匣还没有九环锁,只是一只极为普通的妆奁。

我的手电筒照射出济云师的影子,他的身影转向我,目光停在了我的身上,即使知道那只是磁场所造成的场景,但我从头到脚都如同过了电一般,我们在幻觉中都能算是熟人了,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他。

我们的目光跨越了多少个千年汇聚在一处,我一直觉得他不是平白无故频繁出现在我的梦境和幻觉之中,至今我也没有放弃这个想法,他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斥着什么,我皱着眉,但太深层了,我弄不明白。

你在想对我述说些什么呢?

我不由得再次往前挪,这时,何瑜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手电一抖,对面的白影骤然消散在空中,我恨铁不成钢地扭头看了一眼何瑜,再把手电移回去,却怎么也制造不出来刚才的人影了。

气得我脑袋顶上直冒烟。

“都怪你,我刚才看见济云师了!”

何瑜却没有回应我,他把我的手电筒扶正,目视前方,用手拍拍我:“不是,先别提那什么济云师,你看对面那墙上是什么?是不是四幅画?”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再一次扭过头去,发现对面的石壁上用不知名的红色颜料涂了四幅图,整个呈现出来的画面就像那种原始人所绘的壁画,经过多年的侵蚀,红色颜料已经变得完全暗沉了。

“这是什么?济云师画的?”何瑜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撑着,低头问我。

我看着那四幅图想到了刚才白影的动作,就说:“原来济云师是在看墙壁上的这些东西,这些墙上的壁画可能只有与其平视才能看见,刚才我们在底下也用手电照了,但是什么都没看到。”

“如果壁画有这样的玄机,那这画里肯定有隐藏信息啊!”何瑜说。

我连忙跟他调换了一下位置,移到后面去,再把我俩唯一的手电递给他:“你快看看,壁画都画了些什么?”

何瑜挪到裂缝口开始观察那些壁画,一幅一幅地看,他看得非常慢,应该是看出了一些东西,我没有催促他,并且尽量保持安静让他看得细致一些。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何瑜才看着那些壁画开口:“小幺,这画上的是预言啊!”

我凑过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预言?什么预言?”

何瑜撸了撸自己的袖子,用手电的光圈指着第一幅图,对我说:“你看,这第一幅图画的是一个大祭坛,祭坛上站着一个人,据我们现有的史料可以知道,在商周时期活人祭非常常见,这幅壁画描绘的是一个祭祀场景,中间那个跪在火上的人,就是被选中将要被祭祀的奴隶。”

我说:“这哪儿是预言了,你从哪儿看出来是预言的?”

“别着急嘛,看第二幅图,”他手里的电筒又挪到第二幅图上去说,“是不是看到了四个人站在一扇高百尺的庙宇前?”

我眯起眼睛去看那座被描绘的庙宇,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进而就是后脊发凉,虽然壁画上寥寥几笔,但我还是能够清晰地辨别出,这座庙宇就是我们在内蒙进入的讷王墓神庙,庙宇的几根主柱构造和庙门的装饰简直一模一样。

“这应该就是讷王墓了,看这画的年代,肯定比咱们老祖宗都要早吧,但它却准确预言了进入讷王墓的有四个人,这不就是咱们和老钱、韩卓四个人吗?你说这不叫预言,那这叫什么?”何瑜用肩膀撞了我一下。

如果这里的四幅图真的是四则预言,是不是就已经说明当年讷王已经知道会有四个人闯入他的阴宅,但他并未在墓穴之中设置什么泯灭人性的机关,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是故意放我们四个人进去的?

想到这儿,我从未像今天一样感觉自己被阴谋包围,这跟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我可能被周围的人骗,被外公骗,被几十年前无法解开的秘密困住,但我从未想过这个阴谋有可能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被什么人预示到了。

而我,就像舞台上的演员,只要按照它的安排进行下去就足够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我脸色发白,浑身有些发抖,问何瑜:“这这有没有可能做旧?”

何瑜翻了个白眼给我:“我看你是脑子坏了,这样的壁画要能做旧,你把我头割了。”

他不再管我,继续用手电扫向第三幅壁画,对我说:“后面我就有点儿看不懂了,但我可以给你讲述一下画的都是什么,不过会有点奇怪,你还要不要听?”

我说:“你讲。”

何瑜清了清嗓子,说:“第三幅壁画和第四幅壁画的主角是同一只恶鬼,这只恶鬼自深渊而生,这深渊画的像两座山,不过也可能是抽象化的处理,咱们就当它是深渊,第三幅壁画里恶鬼向神乞求,希望上苍能够渡化它。”

我听着:“渡化了吗?”

何瑜摇头:“没有,上苍没有渡化它,所以到了第四幅图,这只恶鬼就混迹在一群人中,它让这些人自相残杀,杀戮和血腥充斥整个画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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