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什么奸细。”
另外一只狗也叫:“是啊是啊,我们问他做什么,他怎么也不肯回话,明摆着是有猫腻儿,我们也是着急了,才那样对他的。”
你目光森然地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狗说。“我叫李……”
他的舌头应声而落,鲜血四溅。
你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狗只是呜呜。
于是,你将灵力凝聚成的鞭子挥上去。
“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说话,你又一鞭子。
你将他打得皮开肉绽。
旁边的狗着急了。“顾门主,您行行好,他没了舌头,怎么答话!”
你轻飘飘地重复。“是啊,你也知道,没有舌头,怎么答话?
你目光如刀。“难道答不出来,就要被打口口声声说替我做事,幻虚阁何时收过你们这种吠叫不止的狗腿子”
你看了一眼青江。“好好教训他们,哪管他们是谁的徒弟,谁的儿子。打死打残,都有为师。”
狗们闻言大惊,不住地磕头求情。
青江看了一眼阿然,同样满心不忿。他冷漠道:“谁叫你们伤到阿然,他是我们幻虚阁清净洞府的主人,平日里,手指被烫伤一下,我阁内上下五百弟子都愿为他出头,何况你们今日如此。”
“而且,就算他什么都不是,你们一群修仙者,在没有查明缘由的情况下,当众殴打一个还未入境之人,你们好意思?”
那些狗转头求阿然。
阿然充耳不闻,他刚敞开心,又变成一副铜墙铁壁的样子。
你觉得好难过,你的心很疼。
你没问他为什么离开那片隐秘之境,追过来又是想听什么话,你用灵力为他治伤,你让他靠在你肩膀上,你小声的温柔的问他。“疼不疼。”
他摇摇头,十分漠然地看着远方的芍药花海,好像疼痛和屈辱都与他无关,他是超脱出身体之外的,飘荡灵魂。
明明上一刻钟,阿然还和你打趣看花海。
“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你由衷地说。
阿然摇头,他转而注视地面,很专注的。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地上有一只已经狗们被踩得很脏的、被碾碎了的芍药花。
粉红色的花汁流出来,和泥土混在一起。
全天下只有那一朵。
阿然说,你只能送一次。再一次,便算告白,便算你对他情根深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