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里去见他,他也很少做噩梦。
你觉得很开心。
你问阿然闷不闷,要不要去演武场看比试,要不要去看芍药花丛。
阿然说:“谢谢你,这样照顾我。这里空间很大,有人陪我说话。其实这些年,我经常生病,病了也不会死,我已经很习惯了。”
你以为他要拒绝你。
可是他非常由衷地笑起来,他将你肩头的一片叶子摘下,因为离得很近,手指碰过你的手。
阿然问你,顾门主,明天我们何时出发。
100、
啊啊啊啊啊啊啊!
111、
如果你是一朵花。
你昨天还是蔫儿的,今天已经盛放了。
你早早起来,和阿然一起用了早饭,等阿然换衣服,和阿然一起去了演武场。
阿然和你一起,坐在给门主及陪同人员预留的位置。这里视野很好,还有不间断供应的美酒佳肴。
其他的门主们好奇阿然是谁。
你没解释。
今天的比试里,刚好有绿江和承风派某位弟子。你看着承风派那位把剑式耍得像戏剧表演,惹得观战的女弟子们尖叫连连。
绿江则一板一眼,做什么都是直线。
你不由感慨。“比起那个花孔雀,绿江真是无聊得有些老实。”
阿然闻言,笑起来。
他在桌案下轻轻勾了勾你的手指。
你会意的转过头,瞧见他的斗笠掀开一点,他用口型说:“顾门主,你在取笑他比那位公子丑一点。”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
你下意识地撇清界限,见阿然没有把斗笠的罩帘又放下,小声嘟囔起来:“不过,确实要丑一点。”
阿然大抵又笑了。这样掀开又合上的,实在很扎眼,他索性拉过你的手,在你手心上写字。
他的指尖凉凉的,触上你的掌心,有酥酥麻麻的触感。
他写一个“赌”。
你贴得更近,在他耳边问:“赌什么?”
阿然的手弄得你越来越痒了。
他说,“这场比试。”
“拿什么做彩头”
要说的字太多,他又掀开罩帘。“阿然身无长物,你想要什么,我们就拿什么做彩头。”
你说好,我也是。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赢了。
阿然闻言愣了愣,放下了罩帘。
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