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十七分。
欣怡睁开眼。
卧室里只有张扬与小星的呼吸声,交错平稳,像两个世界静静运转。
她躺着,双腿紧夹,但根本止不住那阵从小腹往下延烧的痒。
不是普通的痒,是那种「只有被操过才会消退」的欲火发作。
她试着翻身睡回去,却一分钟都无法入眠。
乳头刺痒,阴唇微湿,整个身体像被点燃的线香,一点一点烧进骨髓。
她悄悄掀开被子。
没有穿内衣,只有一件睡裙。下面什麽都没穿。
她赤脚走出卧室,轻轻拉开玄关门——没有声音,连锁也没动,只是关上时慢了几秒。
外面风凉凉的,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
她走过巷口,只穿着长外套与睡裙,里面空荡荡,每踏一步,裙摆摩擦阴唇时就像轻舔一般刺激。
她走得越快,越觉得欲望在体内打转。
五分钟後,她站在那栋熟悉的小公寓前,按下密码。
套房的门打开,室内黑暗寂静,只有微弱的夜灯亮着。
雄名躺在床上熟睡,一条腿半搭着棉被,呼吸规律。
欣怡站在门边,盯着他看了几秒。
然後她直接拉开外套,将睡裙脱下,赤裸走进床边。
她没说话,只是掀开被子,坐上他身体。
雄名在她跨坐在他身上时惊醒,双手自然地抚上她大腿。
「……欣怡?」
「我睡不着。」她声音低哑,眼神泛着潮意。
「怎麽了?」
她一边用手握住他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慢慢磨着自己早就湿透的穴口,一边低声:
「痒。」
「痒得受不了。」
雄名一瞬间清醒,看着她压下身体,整根吞进去,连呻吟都压成喉音。
「唔……唔嗯……就是这个……就是这里……」
她双手撑着他胸膛,自己上下摇动,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老婆……妳半夜自己走过来……就只是为了……?」
「为了你。」
她咬着嘴唇,喘着气:
「为了你……的鸡巴……干我一下……我就能睡了……求你……操我……」
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狠狠进入。
她一边夹腿迎合,一边喃喃重复:
「我真的是坏掉了……连儿子睡旁边我都会湿……我根本不配当妈妈……不配当老婆……」
「但我就是……想要……想要……要你来弄我……」
雄名一边抽插,一边吻她的眼角:「妳配当我老婆。」
她眼泪掉下来,却一声不吭,双腿紧扣在他腰上。
这不是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