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办?”
“她想用模糊的可能性来撕裂我们。”李雪菲语气平稳,“那我就用明确的事实,撕她的‘可能性’。”
“你不怕她狗急跳墙?”
“我怕。”她笑了,“但我更怕让她以为我会等你去处理她。”
当天下午三点,李雪菲拨通了苏翊凝的私人助理电话。
“明天上午十点,约你们苏总喝杯茶。”
“李小姐,有什么话不能通过沈总转达吗?”
“这事儿我不靠他,我靠我自己。”
次日,市中心某私人茶馆。
苏翊凝妆容一丝不苟,披着浅米色风衣,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手指缓缓搅动茶汤。
李雪菲准时到场,神情淡漠,落座的那一刻,气压陡然下降一截。
苏翊凝微笑:“你真是越来越像沈太太了。”
“我不是来扮太太的。”
“那你是来审我?”
“我来问你一句话。”李雪菲直视她,“你是不是,真怀孕了?”
苏翊凝嘴角仍噙着笑:“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重要。”她将一份文件轻轻推过去,“但我觉得你这两周的行程记录、b时间、药物服用记录……可能不太能支持你那个‘五周胚胎’的故事。”
苏翊凝目光终于凝住:“你查我?”
“不是我,是一家第三方媒体朋友。他们原本想卖给八卦博主,我让他们卖给我了。”
她停顿一秒,淡淡笑了笑:“我付得起。”
苏翊凝眼神微冷:“你想干什么?”
“我来提醒你。”李雪菲轻声说,“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嫉妒我,甚至可以讨厌我和沈君泽站在一起。”
“但你不能诅咒一个不存在的孩子。”
“你在试图制造一场道德绑架。”
“而我,不会让你把这场感情——拖进谎言里。”
苏翊凝终于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赢了?”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靠着他的选择——”
“我不靠选择。”李雪菲站起身,俯身看她,“我靠实力。”
“你过去再被爱,也已经过去。”
“现在我站在他身边,不是因为他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