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昂昂吐信的命根子,我才了解,为什麽他如此勇於让人「分享」,因为尺寸真的很大,大的让他很自豪。同时我也了解一件事,他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於是洗完手後,我急忙跑回蔡伯的房间,想招呼锺晨走人。
不过随後而来的蔡伯,硬是要我们再陪他喝一会儿,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只好陪著他又喝了好几瓶啤酒。
就在我想要再次起身前往如厕的时候,猛地眼前一花,我看到蔡伯的脸由一个变为五个,然後再合而为一……
不对,我发觉身体不对劲,眼花之後,我竟然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跌落在地上。
是下药,这个死蔡伯一定在我酒里加了什麽东西。看来我要为自己的无知与大意付出代价了。
「国书……你怎麽了。」锺晨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急忙过来相扶。
我想要叫锺晨快走,却发不出声音,连身体也渐渐麻痹,只好拚命眨著眼睛,希望她能懂我的意思。
蔡伯也靠了上来,此时我见到他嘴角挂著诡异的笑。
看来,我真的错估情势,最糟的是还把善良的锺晨带入危险境地。
蔡伯把我扶上椅子,然後装出和蔼的笑容,朝锺晨说道:「别担心,你的同学应该是喝醉了,让他休息一下就没事。」
「嗯。」没理会蔡伯,锺晨只是满怀忧虑地望著我。只可惜,她没能了解我不断眨眼的用意。
终於,蔡伯再也沉不住气,一把拖住锺晨将她甩上床。那动作与气劲完全不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人。
蔡伯取了绳子,将锺晨成大字形绑在床上。
随著身体愈见虚弱,我连视线也愈来愈模糊。眼见锺晨陷入险境,想救人却又无能为力,此时此刻的我,已能完全体会陈建志当时的无助与痛心。
绑好锺晨後,蔡伯一脸邪笑地望著她说:「乖乖的哦。」
锺晨不停地扯动手上绳索,大叫道「放开我,你想做什麽?」
糟了,这下可害了锺晨,我在心里不断自责。
「好啦,别吵了」蔡伯在锺晨的嘴里塞个布团後,居然没脱他衣服,而是一脸淫笑地朝我走来,并且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松了我的裤头。
哇靠!看著蔡伯如野兽般布满红丝的双眼,我知道事情大条了,看来这个老人家有断袖之癖。
原来这老家伙的目标竟然是我,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虽然如此一来,锺晨被侵犯的危险性降低许多,可是我……以後怎麽见人呀?
可能是药性大发,我的意识愈来愈不清,就在我咬著牙,准备承受这一切的时候,突然一阵非常尖锐的刺耳叫声,让我稍稍醒了些。